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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孽 (第二卷 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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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放晴了。
  陽春回房,再無動靜。
  廣剎醒了。
  昨夜的記憶湧上心頭,她慌忙伸手撫上下陰,在摸到陰穴口那層完好無損的膜瓣後,稍稍安心。
  下一刻,她便為自己的安心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儘管她很久以前便不會哭也不會笑了。
  她坐起身來,感受到了小腹上的異物感——有一些乾結的小塊以及乳白色的凝膠。
  那是風乾了的元精。
  她揮手將那些殘餘去除,而後低下頭,雙腿縮起,環抱住了膝蓋。
  靈蛇髻已經散開,長發凌亂地披在肩背上,身軀各處的酸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昨夜那大雨中的情事。
  她感到很對不起二位師姐。
  明明自己是該防著不讓他們染指飛星的,可沒想到……
  但是,除了對師姐的愧疚以外,心裡似乎便沒有了別的很強烈的情緒。
  羞恥、茫然、鬱悶……嗯,該有的好像都有。
  但都不強烈。
  哪怕憤怒也不強烈——而且還是對巧蓮的。
  怎麼會這樣呢?
  自己怎麼能不對他生氣呢?
  不論出於什麼理由,他可是對自己做了這般事情!
  一定是自己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廣剎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
  她強撐著酸軟至極的身軀,將衣物穿戴整齊,而後下了床,坐到床頭。
  銅鏡映照出一雙蹙起的柳葉眉,容顏上的冷厲消失之後,便只令人覺得絕美非凡。
  她看著鏡中那些凌亂的髮絲,從儲物空間中隨手取了把梳子。
  她剛要使用,忽然一愣。
  半月般的白梳潔凈無比,纖薄如葉。
  是此前飛星送她的那把。
  心弦一顫,梳子從手中落向地面,她回過神來,連忙動用仙氣。
  接住後她才反應過來,這並玉梳,而是把木梳,輕輕一摔也摔不壞的。
  於是一聲長嘆出口,兩彎美眸低垂。
  她記得那天晚上他贈梳前猶猶豫豫、有些緊張的神色,好像自己真的有多麼嚇人似的。
  她記得那天晚上山洞外皎潔明月下的熱鬧,好像神仙真的會實現願望似的。
  她記得那天晚上是七夕,好像兩人真的——
  咚咚——
  門被敲響了。
  廣剎的思維被打斷。
  她不知道陽春已經甦醒,對她來說,此刻門外的人選只有一個。
  於是她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讓飛星進來。
  她不確定自己想不想見到他。
  門內沉寂了幾息,門外也隨之安靜。
  但幾息之後,那人便推門走了進來。
  的確是飛星。
  他一直關注著廣剎的房間,在聽到廣剎起床後的動靜後,便過來了。
  沒有問候,也沒有道歉。
  他就這麼走了進來。
  他覺得現在不是問候的時候。
  而道歉……
  這是一句抱歉就能讓她寬恕的事情嗎?
  那多說幾句?
  只會更煩。
  廣剎鳳眼一凝,既沒有拔劍也沒有怒叱,而是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胸口。
  有玉霜和丹楓兩位經受過情花的例子在前,飛星猜著廣剎應該也身軀酸軟無力,難以行動。
  他來到她身後,看向了鏡子中的她的眼睛。
  廣剎與他對視一眼,立馬移開了目光。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十分,看不出來此刻有什麼情緒。
  但飛星知道她內心一定不平靜。
  因為在她平靜的時候,臉上是有情緒的——在旁人眼裡,那便是一股拒人千里之外,如劍鋒一樣的冷厲。
  是的,凶厲是一種情緒,冷漠也是一種情緒。
  當它們都不在了的時候,自然代表著內心的變化。
  飛星的目光落在她手上。
  廣剎感知到了,於是握著梳子的手指微微一顫。
  他來到她對面,修長的五指朝她的手掌伸了過去。
  她的手掌微微顫動,似乎是想往回縮,又猶豫不定。
  飛星並沒有觸碰到她的手掌,而是從她手裡取走了梳子。
  廣剎垂著眼眸,沒有動作。
  下一刻——
  飛星上前一步,指尖在她的額前拂過,小心地捧起那畫卷般的劉海。
  木梳一落,滑過每一道卷上的驚鴻筆畫。
  沙——沙——
  她藏在袖中的手指緊緊捏住衣袖。
  飛星側行一步,指尖在她的額角拂過,平靜地捧起那烏雲般的鬢髮。
  木梳再落,滑過每一縷雲間的纖柔靄絲。
  沙——沙——
  她縮在襪中的足趾緊緊抓著軟襪。
  飛星後退一步,指尖在她的頸上拂過,溫柔地捧起那瀑布般的後發。
  木梳三落,滑過每一條瀑里的涓涓水流。
  沙——沙——
  她藏在胸中的話語緊緊壓在心頭。
  日頭漸高。
  陽光落在柔順的青絲上,反射出亮麗的光采。
  修長的手指插入發中,飛星似乎是準備給她編髮。
  指尖緩緩拂過頭皮,廣剎脊背一顫,終於開口說道:
  「我自己來……」
  她下意識地站起身來,感到足下微軟,身形微微一晃,但也無大礙。
  可關心則亂。
  「真人!」飛星見狀連忙上前從背後扶抱住她。
  廣剎本來還能站定,被他這一抱,酸軟的身軀一酥,便不受控制地躺入他的懷中。
  她側靠在飛星的肩上,看了一眼的他那擔心的神情後立馬低頭,眼眸顫動,低聲道:
  「放開我……」
  芬芳馥郁的纖柔嬌軀挑動著飛星的心弦,他輕輕咬了咬牙,扶著她重新坐下,便立馬鬆開了手。
  「真人再休息一會兒吧。」
  他說著,將木梳遞到她面前。
  廣剎接過木梳,眼眸再度垂下。
  「那我便不打擾真人了。」
  飛星說道。
  一時沉默。
  廣剎看了一眼鏡子。
  他還待在自己身後,正靜靜看著自己。
  他不是說要走了嗎?怎麼還不走。
  他還想幹什麼不成——
  她心中逐漸泛起波瀾,這時,飛星轉身離開了。
  咔噠一聲,房門關上。
  廣剎伸手拂過自己的髮絲。
  他那手指的觸感仍然縈繞在她的腦袋上,久久不散。
  說什麼不打擾,不還是打擾了嗎……
  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半月上。
  木梳啊木梳,為何你這般的溫柔,這般的有分寸。
  這般的……
  狡猾。
  ……
  一夜驟雨打浮萍,兩場幻夢亂芳心。
  這天,卯蘭沒有如往常一樣送來冷露綿。
  直到晚上,巳竹也沒有來叫飛星去華清湖。
  廣剎與陽春都沒有走出屋子,飛星難得清靜了一天,心卻難以安寧。
  他修行一夜,將醉仙情花的煉化進度又推進了許多,也不知步入金丹境後是否會獲得什麼新的能力。
  次日午後,飛星正在院中練劍,廣剎走出了房間。
  她的神色如往常般冷厲,對飛星的態度也如往常般冷漠,仿佛將前天晚上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飛星看向大堂,說道:
  「真人,總是將陽春真人關著也不好吧?」
  「嗯?」
  「至少解開些禁制吧?」
  廣剎沉默不語。
  倒也不是全無變化。
  比如她對飛星的話更少了,要麼是「嗯」,要麼是「知道了」,要麼就不說話。
  「如今巧蓮真人似乎已不來喚我了,我自會看著她的。」
  飛星走到堂中,上前幾步說道。
  比如,在飛星略微靠近她後,她總會若無其事地刻意跟他拉開距離。
  「知道了。」廣剎轉身走開幾步,伸手一揮,解開了陽春房前那兩道隔音斷景的禁制。
  比如,她沒有再與飛星對視過。
  她的心思更加敏銳,飛星今日這般關心陽春便令她感到了疑惑。
  但她問不出口。
  庭中芳草漸黃,兩人一時無言。
  清風徐來,山林靜謐。
  一道身影忽然落在院中。
  來者那並非卯蘭巳竹那樣的柔美女子,而是名男子。
  他的容貌與四十歲上下凡俗男子相仿,七尺瘦削身形,黃面三寸鬍鬚,敦厚老實,溫和恭謹。
  一身淡金色衣裳上繡有白色龍紋,精緻典雅,高貴非常,與他的容貌氣質格格不入。
  飛星來到院裡,躬身行禮道:
  「見過嚴默君。」
  男子看著他,驚訝問道:
  「你見過我?」
  「沒有。」飛星搖搖頭,「真人氣息雖然內斂,但雄渾之氣溢於言表,我猜大約便是嚴默君了。」
  雄渾之氣他當然是隨口扯的,都氣息內斂了還如何雄渾,他憑能力感知到其體內的仙氣罷了。
  嚴默君微微一笑,只當他是在奉承自己,看著他的臉說道:「我還想著如果我見過你,應該不會忘記才對。」
  一襲白衣從宅中走出,廣剎戴著帷帽來到嚴默君面前,行禮道:
  「見過嚴默君,不知仙君來此有何貴幹?」
  「你是?」
  「在下衛莞。」
  飛星補充道:「是家姊。」
  「噢。」
  嚴默君點點頭,溫和解釋說道:「我閉關多年,終於破境,昨日出了關,正好來看看女兒。」
  飛星想著,為了巧蓮真人而來啊,怪不得昨日夜裡巧蓮真人沒叫自己過去。
  破境?竟已是神通境中期了嗎?廣剎想著,嚴默君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天賦不凡。
  或許,他日後還真能突破至大乘境。
  嚴默君看著飛星說道:「我女兒說你長得很好看,世間罕有,我有些好奇,便來看看。」
  「真人謬讚了。」
  嚴默君微笑擺擺手道:「不必謙虛。你這容貌何止是世間罕有,縱是魔尊無憂也差你一籌,往後有無來者我不敢說,但至少也該是前無古人了。」
  飛星聞言有些驚訝,他倒不是驚訝於嚴默君對自己的評價,而是驚訝嚴默君竟然知道無憂的長相。
  這麼算來,他至少也該有四五百歲了吧。
  「我女兒似乎很喜歡你。」嚴默君說道,欣賞地看著飛星。
  此言一出,廣剎帷帽下的幔紗無風自動。
  飛星的神色也微微一凝。
  嚴默君見狀笑道:「別緊張,我女兒又不是毒蟲猛獸,她也是乖巧孩子。」
  飛星聞言沉默,片刻後說道:「我聽說巧蓮真人不是與秋音君……」
  「嗯。」嚴默君點點頭,眉尾稍落,神色遺憾道,「我妻子本有此意,只是巧蓮那孩子不鍾意他……無思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不曾想……」
  他看起來有些惆悵,儘管秋音君不是他的徒弟,但想來平日裡也頗受他欣賞。
  廣剎與飛星一齊道:「真人節哀。」
  嚴默君微微一嘆,擺了擺手。
  「我也就只是來看看你。晚輩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我還沒老到那麼昏聵。」
  他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了。
  ……

  第三十八章
  在百年前東皇仙門成為仙道魁首之前,大部分修仙者都活不到壽元盡的時候。
  這個天下總共就這麼大,資源總共就這麼多,不夠分就會爭搶,爭搶就會死人。
  以前跟魔修搶的時候只死了一半。
  之所以用只來形容,是因為無憂死後他們開始內鬥的幾百年里死了八成。
  大小數千宗門,如今還剩八百。
  所以如今各門各派的年輕人都很多,但境界高的特別少。
  不過這個世界的修仙者們還經歷過更慘烈的時期——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說都不是空穴來風。
  如今,東皇仙門劃分仙域,制定規則,維持秩序,領導正道穩定著逍遙海上總體的和平與安寧。
  各門各派廣收弟子,大體都在安心修行,魔修宛如喪家之犬,難成氣候。
  只要再過幾百年,逍遙海便又能恢復昔日的繁榮景象。
  ……
  漸涼的夏嶺宮裡迎來了一抹和煦的清風。
  嚴默君的到來為飛星來到了兩日安寧。
  兩日的安寧令飛星成功將金丹境能煉化的部分情花核心煉化成功,如今他可以短暫使用情花能力而不受反噬——對金丹境修仙者大約持續一息時間,每隔半日可以使用一次。
  情花的能力同一時間只能作用於一個目標,這一點並未改變。
  但一息時間的完全控制與體內仙氣流動的封鎖已經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世上有多少法寶能做到這一點的?
  這也令飛星首次對玉霜三人當初遇到的魔修感到好奇。
  他去詢問了廣剎,從她那冷淡的聲音中得知那個魔修只是個普通的小魔修,充其量也就元嬰境水平,可謂平平無奇、
  第三日上午。
  天陰氣冷,淅淅瀝瀝的小雨滴打山谷。
  兩名化神境真人來訪。
  他們是來請示嚴默君一些宗門要事的。
  請示莊主,自然不能飛在天上,兩人謙恭地站在大門外,用仙氣隔絕著雨滴,沒有接受侍女的招待去亭下避雨。
  他們沒有走進夏嶺宮的意思,就像以往來訪的所有同門一樣。
  沒錯,冬池山莊裡,所有化神境以上的真人都沒有走進過夏嶺宮。
  哪怕一步都沒有。
  這並不是嚴默君或緇瀅真人的命令,而是他們的共識。
  巳竹又一次來到院子裡,將飛星帶去了華清湖。
  趁著嚴默君暫時出宮去處理事務的這點時間,情慾數日不得發泄的巧蓮迫不及待地將他喚來。
  「數日未見公子,奴家甚是想念~」
  「承蒙姑娘錯愛,飛星不慎榮幸。」
  「咯咯~這幾日的冷露綿公子還滿意否?」
  飛星聞言眼角微微一顫,平靜道:「都暫放著,這幾日閉關苦修,不曾飲用。」
  怪不得呢。
  見他毫無異狀,巧蓮暗自想著。
  「這可是奴家特意為公子準備的,公子可莫要給他人飲用,辜負了奴家心意~」
  「飛星……謹記。」
  巧蓮招待飛星飲用茶水,享用糕點。
  他嗅著薰香,聽她手撫琴奏曲,禮貌地讚嘆著她的風雅。
  就這樣,大約過了兩炷香的時間。
  飛星忽然站起身來。
  終於——!
  巧蓮眼眸一亮。
  她那騷穴早已淌下汩汩淫液,瘙癢難耐,想著足足兩日的禁慾就是為了這一刻啊!
  正當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如願以償時,飛星退後了一步。
  他又一次行禮告辭了。
  閨房之中,獨留下巧蓮愣愣的目送他離去。
  她不明白,自己精心準備的用以催情的茶點不起作用也就算了——雖然它可是用了名貴材料煉製而成的,但它不起作用自己還能理解。
  可那薰香為什麼也沒用?
  那裡面可是加入了那個令宮內眾人瘋狂如此的秘藥的!
  再矜持理智、再冷淡自持的男子也不曾有能抵擋它的,只要沾上那個,立馬就痴迷地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為什麼他的眼神還是那樣清澈純凈,為什麼他的舉止還是那樣彬彬有禮?
  這令自己屢試不爽的秘藥為什麼偏偏對他不起作用呢?
  自己連壯陽的丹藥都已備好,明明這一次對他的身子志在必得。
  可他,就這麼若無其事地走了?
  ……
  巧蓮的不幸正是雲昌的幸運。
  飛星前腳剛走,後腳巧蓮便讓巳竹去將雲昌喚來了。
  沒轍,情慾還是要發泄的。
  已有十日左右不得恩寵的雲昌興沖沖地來到華清湖,馬不停蹄地上樓入房。
  「真人,雲昌……!」
  他話還沒說完,巧蓮便對他說道:
  「衣服脫了。」
  雲昌微微一愣。
  今日真人怎麼這般急切……想來定是許久不與我見面,念我甚急!
  我就知道真人對那個什麼飛星玩玩也就膩了!
  他脫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纖瘦的雪白肌膚。
  巧蓮說道:「躺下。」
  他立馬照做。
  巧蓮拿出一塊綢布,將他的臉給蒙上了。
  「接下來你不許說話。」
  她低聲說道。
  雲昌聞言,激動想著,今日真人竟然還換玩法了!
  下一刻,巧蓮便跨坐在了他身上。
  感受到下體進入了一個熟悉而又悶熱的空間,雲昌興致勃勃地正準備大展身手,耳邊忽然聽見——
  「啊~飛星公子~~」
  嗯?
  雲昌微微一愣。
  真人是……口誤了嗎?
  「嗯啊~公子~公子肏死奴家!肏死奴家吧!噢噢~~飛星公子……」
  牝聲浪氣的嬌喘呻吟在雲昌的耳邊衝擊著他的內心與思維。
  驚愕、不解、憤怒、委屈……
  他想將臉上的綢布摘下,剛伸手便聽巧蓮厲聲呵斥道:
  「你想幹什麼?!不許動!」
  她的拳頭落在了雲昌身上。
  「啊!」雲昌吃痛不禁喊了一聲,腰肋的皮膚都紅了起來。
  「還叫!」
  巧蓮又給了他一拳。
  雲昌咬牙忍耐著痛楚,此刻,他內心的痛苦要遠在這之上。
  巧蓮又開始
  「啊啊~~飛星公子……」
  之後,她一直呼喊著飛星的名字浪叫聲著。
  最終,雲昌在憤恨與屈辱之中,射出了悔恨的元精……
  ……
  飛星回去之後,廣剎立馬出門問他有沒有被做什麼。
  「真人放心,自然沒有。」
  那薰香倒是有些奇怪,自己聞到後體內仙氣魔氣都有所震盪。
  不過在醉仙情花微微一動後,倒也一切無事了。
  廣剎面色仍然陰沉。
  那水性楊花的淫婦還是不放過他……
  衣袖中的雙手握成拳,廣剎沉聲道:「再過兩日我傷便好了,屆時我們便離開。」
  因為沒有聽到飛星的回應,她轉頭看了過去。
  飛星的眼眸微亮,神色驚訝。
  「怎麼?」
  「真人……終於願意與我多說些話了。」飛星莞爾道,「好,真人傷好了我們便走。」
  每天都被叫過去打擾自己修行,他也確實有些厭煩了。
  廣剎聞言,本就冷厲的神色更加僵硬,轉身便回房去了。
  隨後,飛星來到陽春門口,輕聲道:
  「真人也聽到了吧,這幾日便安分些吧。」
  陽春此刻正將耳朵貼著門板,飛星這一聲便宛如在她的耳邊說話。
  「啊~」
  門內響起了她那小獸般的驚叫聲。
  ……
  傍晚。
  一些冬池的真人跟隨著嚴默君,陪他的愛女巧蓮在夏嶺宮外遊玩,欲賞秋月。
  卯蘭與巳竹跟在巧蓮身邊。
  未菊留在幻陣之北。
  一道身影來到了小院。
  飛星出門相迎,見到了一名身穿錦雪繡衣,手持摺扇的俊美男子。
  他見過這個人。
  當初此人跟著巧蓮來金榕島,後來又在夏嶺宮大門前想要將探葉轟走。
  但與那時的高傲做派不同,此刻他的臉上只有溫和的笑意,與秋音君有幾分相似。
  「飛星真人,別來無恙啊。」
  飛星……真人……
  這稱呼倒是讓飛星有些陌生。
  自己如今也是個真人了啊。
  不過自己未凝劍丸,如今只算是個仙修吧——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體內半顆魔丹半顆金丹,飛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麼了。
  「雲昌真人。」飛星拱手道,「不知有何貴幹?」
  雲昌微笑道:「在下閒來無事,四處遊逛,聽聞飛星真人氣質高雅、滿腹經綸,欲與真人論道講經,不知真人可有閒暇?」
  滿腹經綸?
  我?
  聽誰說的?巧蓮真人嗎?
  飛星慚愧道:「在下學識淺薄,空讀了些許雜書經典,只懂些皮毛罷了,恐讓真人掃興。」
  「誒——」雲昌笑著擺擺手,「說是論道講經,無非是談天說地,消遣時間罷了。」
  「既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好好——!」雲昌朗聲笑道。
  日頭徐落,月色漸顯。
  兩人言古說今,相談甚歡。
  「皓月當空,圓明如玉,大吉也!」
  雲昌抬頭看向天邊月色,讚嘆道:
  「在下知曉這山谷中有一處賞月佳地,飛星兄可願一赴?」
  「也好。」飛星點頭道,「容我先告知家姊。」。
  「好——!」
  飛星步入宅中,來到廣剎房前與她說了幾句,很快便出來了。
  「飛星兄請!」
  「真人請。」
  雲昌的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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