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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屌妖僧,玩轉後宮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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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皓腕凝霜玉骨柔,羅裙碎裂露酥胸。
  檀口銜珠聲哽咽,翠鈿簪亂鬢雲蓬。
  玉臀染絳霞初綻,錦帕承羞淚暗融。
  素手攀藤猶顫慄,芙蓉泣露怨東風。
  鸞鏡妝殘釵墜地,鶯簧咽噎鶴聲終。
  宮闈深處憐香魄,月下梨花帶雨逢。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朱瑾被責打
  在燭光的映照下,朱瑾那原本如玉般潔白的後背呈現出一種悽美絕倫的姿態。她纖細的腰肢彎曲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恰似一道月牙,每一寸肌理都在訴說著痛苦與堅韌。
  隨著太監的每一次揮杖,那柔嫩的肌膚就會泛起一陣波浪般的顫動。原本雪白的膚色漸漸染上桃紅,像是初春的第一朵海棠,在素白的世界裡悄然綻放。那些縱橫交錯的鞭痕在她光潔的背部形成了詭異而美麗的圖案,宛如一幅抽象畫作,述說著殘酷與驚艷並存的故事。
  她被捆縛的姿態更為這幅畫卷增添了悲劇的韻味。修長的四肢被緊緊束縛在凳子上,唯有那對玉乳隨著每一次鞭打而劇烈晃動。那一對完美的半球體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隨著痛苦的抽搐而不停搖曳,兩點櫻紅若隱若現,為這場酷刑增添了一絲難以言喻的魅惑。
  每當板子落在她的臀部,那兩團豐腴的軟肉就會激起一陣陣漣漪,猶如被風吹皺的水面。起初是淺淡的粉紅,接著變成深邃的絳紫,最後呈現出觸目驚心的青黑。皮開肉綻的地方滲出細小的血珠,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既是悲慘的見證,又是極致的誘惑。
  她的小腹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因為疼痛而時不時地緊繃,形成一道優美的肌肉線條。那裡的肌膚吹彈可破,每一次抽搐都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
  最為動人的是她脖頸的曲線。那修長的頸項在痛苦中仰起,如同天鵝瀕死時的絕唱。纖細的頸椎清晰可見,隨著每一次抽打而向上抻展,頸部的血管和筋絡在薄如蟬翼的皮膚下跳動,展現出一種近乎藝術的美感。
  她被束縛的手腕和腳踝已經磨出了血痕,白皙的肌膚與紅色的血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些細小的傷口像是畫家在完美畫布上的點睛之筆,為整個畫面增添了一份殘忍的詩意。
  最令人心醉神迷的還是她的臀部。那本應圓滿豐潤的所在,如今已經腫脹變形。每一記鞭打都讓那對玉丘抖動不已,帶動著連接的腿部肌肉一起顫慄。原本白璧無瑕的肌膚上遍布傷痕,那些傷痕並非雜亂無章,而是按照某種奇特的規律排列,構成了一幅悽美的圖案,宛如一幅人體藝術品。
  即使是淚水也無法破壞這幅作品的美感。那些晶瑩的液體從她緊閉的眼瞼下流出,划過她精緻的臉龐,順著優美的下頜線滴落在胸口,最後匯入那片被蹂躪的山谷之間。每一滴淚水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閃光的痕跡,就像是一件精美瓷器上的裂紋,雖顯缺陷,卻也因此更加獨一無二。
  『嗚嗚——嗚嗯!!』朱瑾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堵在嘴裡的綢帶無法阻止痛楚的釋放。她的身體劇烈抽搐,像是一尾擱淺的魚兒,拚命地想要逃脫這煉獄般的折磨。
  『饒、饒命啊娘娘!』當一塊濕潤的帕子暫時取代了她口中的堵物時,朱瑾終於得以開口求饒,『奴婢真的不知是娘娘的吩咐...』她的聲音已然嘶啞,帶著明顯的哭腔,『奴婢願意以死謝罪,只求娘娘饒恕奴婢這條賤命啊!』
  太監們的板子毫不憐惜地繼續落下,每一記都精準地命中要害。朱瑾的慘叫愈發悽厲:『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奴婢知錯了...嗚嗚嗚...』她拚命地扭動身軀,卻只能換來更加猛烈的責打,『饒了奴婢吧...求求娘娘開恩...』
  慕容淑聽夠了這悽厲的哀嚎,慢慢踱步來到朱瑾身邊。她俯視著這個可憐蟲,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她伸出一隻裹著黑色蕾絲絲襪的玉足,輕輕地踩在朱瑾裸露的脊背上。
  『啪!』又是一記重擊,朱瑾發出一聲悶哼。
  慕容淑冷笑著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攀上朱瑾那對不停搖晃的乳房。她的動作看似輕柔,實則充滿了惡意。她的指甲輕輕地刮擦著已經紅腫的乳暈,時不時地揪起那兩點嫣紅,然後用力扭轉。
  『啊!不要碰那裡!』朱瑾痛苦地哀求,『娘娘饒命...饒了奴婢吧...』她的乳房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變得更加堅挺,乳頭在慕容淑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
  『賤貨!』慕容淑狠狠地擰了一下她的乳尖,疼得朱瑾全身痙攣,『居然敢背叛本宮!』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朱瑾拚命搖頭:『不、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她的淚水再次決堤,『奴婢就是個下賤的狗奴才,哪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狗奴才!』慕容淑呸了一聲,一口唾沫吐在朱瑾臉上,『你這賤婢,不過是區區一個宮女,也敢勾引我宮裡的太監?』她的手指收緊,掐住朱瑾的乳房,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在指間變形,『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她另一隻手抓住朱瑾另一邊的乳頭,用力向外拉扯。原本粉嫩的蓓蕾在暴力的作用下變成了深紅色,周圍的皮膚都繃緊到了極限。
  『啊啊啊——痛死了!求您放手!』朱瑾慘叫連連,全身都在劇烈掙扎,『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她哭得梨花帶雨,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經扭曲變形,『奴婢就是條狗、就是個畜生,求娘娘開恩啊!』
  慕容淑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她的舌頭伸出來,在自己艷紅的唇邊舔了一圈,隨後低頭含住那枚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乳頭。她的牙齒輕輕叼住敏感的尖端,先是溫柔地吮吸,繼而狠狠地研磨。
  旺春倚靠在殿柱旁,看著皇后蹂躪朱瑾的場面,嘴角掛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她的眼中閃爍著報復的快感,心中的陰暗面在此刻一覽無遺。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朱瑾被責打
  『活該。』她在心底默念,目光貪婪地注視著朱瑾狼狽的模樣。這個平時趾高氣揚的女人,那個仗著是寵妃心腹就處處針對自己的賤人,如今終於品嘗到了苦果。每次見到朱瑾那副自詡高貴的嘴臉,旺春都恨不得親手撕碎她。
  回想起來,當初朱瑾是如何百般刁難她和如意的。因為自己是如意的對食,又服務於皇后身邊,朱瑾總是酸溜溜地諷刺她是靠獻媚上位的狐媚子。有一次,旺春不小心打翻了賜給柳貴妃的胭脂水粉,朱瑾竟然煽動其他宮女圍攻她,要不是如意及時趕到,她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如今風水輪流轉,看到朱瑾跪在那裡任人宰割,旺春的心裡簡直暢快淋漓。她甚至開始幻想更過分的懲罰:或許該讓皇后用燒紅的鐵簽刺穿她的舌頭,或者把她的手腳剁碎喂狗...這些想像讓她的血液沸騰起來。
  就在她沉浸在這種邪惡的樂趣中時,如意悄悄挪了過來,伸手捅了捅她的腰際。旺春疑惑地看向如意,後者朝遠處努了努下巴。
  順著如意指示的方向望去,旺春看到了隨心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匆匆趕來。那男人皮膚黝黑,身形健碩,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雄嗔。隨心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臉上寫滿了焦慮。
  旺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隨心和朱瑾這對對食一直是她和如意的心腹之患。尤其是隨心,仗著是皇后身邊的大紅人,時常欺壓如意。現在好了,他最愛的女人正在殿內受苦,他自己也因為失職而陷入危機。
  旺春和如意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同一個計劃:趁機除掉這對礙眼的情侶。如意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鞋子,示意旺春採取行動。
  旺春會意,故意扭傷了自己的腳踝,然後誇張地叫喚一聲,一瘸一拐地朝殿外走去。
  隨心看到旺春,眼睛一亮,連忙迎上去:『旺春妹妹!快幫我向皇后娘娘稟報,就說我已經找到雄嗔了!』他的聲音急切而慌亂,『求你看在我往日對你不錯的情分上,幫我這個忙!』
  旺春裝作痛苦地皺著眉頭,扶著殿門緩緩坐下:『哎呦,隨心大哥,實在不好意思。』她故意按著自己的腳踝,一臉歉疚,『剛才追捕朱瑾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現在疼得走不動道了。』
  『那你快讓我進去!』隨心焦急萬分,不停地看向殿內傳出朱瑾慘叫的方向,『你放心,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只要救救我和朱瑾就行!』
  旺春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慢慢伸出自己穿著繡花鞋的腳:『哎呀,我的隨心大哥,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揶揄,『你看我這隻腳,都腫成什麼樣了?要是不給它一點慰藉,我可怎麼受得了呢?』
  隨心明白她的暗示,臉上露出憤懣之色。但聽著殿內越來越悽厲的慘叫聲,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一咬牙,他跪了下來,恭敬地捧起旺春的腳:『好,只要你能讓朱瑾少吃點苦頭,讓我做什麼都行。』
  看著眼前那隻精緻的繡花鞋,心中一陣翻江倒海。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恥辱,小心翼翼地解開鞋扣。
  當他除去鞋襪,露出旺春白皙秀美的玉足時,一股莫名的噁心湧上心頭。往日在宮中,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作為皇后的近侍,多少人都對他阿諛奉承,而今卻不得不跪在這賤人的腳下,為她舔舐腳丫。
  但殿內傳來的陣陣慘叫讓他不敢怠慢。他知道,每一秒鐘的延遲,朱瑾都要承受更多折磨。於是,他強迫自己拋開尊嚴,伸出舌頭,輕輕舔上旺春的腳趾。
  咸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汗味。隨心閉上眼睛,試圖屏蔽眼前的現實。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機械地重複著舔舐的動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結束這場噩夢。
  然而旺春偏偏不願這麼快就放過他。她故意收縮腳趾,擠壓著隨心的舌頭,同時發出誇張的享受聲:『哦~~隨心大哥的舌頭還真是靈活呢,看來沒少伺候過娘娘吧?』她的語氣充滿調侃,『不知道給皇后舔的時候,你也是這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嗎?』
  隨心強忍著嘔吐的衝動,默默地忍受著這份羞辱。他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心臟因為焦慮而狂跳不止。每一聲朱瑾的慘叫都像一把錘子,重重敲在他的心上。
  雄嗔站在一旁,沉默地觀察著這一幕。這位曾叱吒風雲的馬匪頭子,此刻反倒成了局外人。他那雙歷經滄桑的眼睛,見證了太多人性的陰暗面。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他感到一陣噁心——比起江湖上的爾虞我詐,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里,勾心鬥角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
  『喂,黑漢子,』旺春注意到雄嗔的目光,傲慢地抬起下巴,『本姑奶奶可是皇后的貼身侍女,你以後的日子還得仰仗我呢。』她一邊享受著隨心的服侍,一邊對雄嗔頤指氣使,『記住了,要想在宮裡活下去,就得學會討好人。像你這種粗人,若不是娘娘特別看重,早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雄嗔皺了皺眉,黝黑的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鄙夷。他想起了自己當年率領馬匪兄弟們劫富濟貧的日子。雖然那時也經常玩弄權術,但至少還會裝模作樣地喊上兩句'替天行道'的口號。而眼前這幫所謂的貴人,害起人來根本不需要任何藉口。
  朱瑾的慘叫聲越發微弱,這讓隨心更加賣力地舔舐著。他的舌頭已經麻木,但為了心愛之人,他甘願忍受這一切。相比之下,雄嗔卻始終保持著冷靜,那張粗糙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旺春見狀,更加得意:『瞧瞧,這才是識時務的聰明人。』她拍拍雄嗔結實的手臂,『別看你長得人高馬大,在宮裡可千萬別逞英雄。要學學我們娘娘,心眼兒多著呢,一個不留神,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旺春的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她看著跪在地上的隨心,眼中儘是鄙夷和嘲笑。這個平日裡趾高氣揚的男人,現在不過是一條任她蹂躪的狗。
  『真是條聽話的狗狗啊~』旺春輕笑著,用塗著蔻丹的腳趾夾住了隨心的舌頭,『讓我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她惡意地拉扯著隨心的舌頭,時而向外拽,時而左右扭轉。隨心的舌頭在她纖細的腳趾間無助地翻卷,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沾濕了他的衣襟。
  『唔……』隨心發出痛苦的悶哼,但不敢有絲毫抗拒。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殿門方向,耳朵捕捉著朱瑾的聲音。每一次鞭打帶來的哀嚎都如同針扎在他心上。
  『來,叫兩聲給姑奶奶聽聽,汪汪~』旺春變本加厲,另一隻腳也加入羞辱的行列,『叫得好聽的話,說不定我就讓你進去救人了呢~』
  隨心強忍著屈辱,喉頭滾動,卻死死抿著嘴唇不肯屈服。他看著眼前耀武揚威的旺春,心中暗暗盤算對策。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朱瑾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他已經不能再等。
  殿內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隨心的瞳孔猛地收縮。這一次,朱瑾的聲音細如遊絲,幾乎微不可聞。他再也顧不得其他,心中的憐憫和愛意戰勝了理智。
  『滾開!』隨心猛地推開旺春,力道之大讓她猝不及防。旺春整個人被撞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你敢——』旺春剛要發作,卻發現隨心已經拉著雄嗔沖向大門。
  隨心的腳步聲在大理石地面上急促迴響。他的心跳如擂鼓,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救朱瑾!他回頭看了一眼雄嗔,低聲說道:『抱歉,兄弟。我知道我們萍水相逢,但現在唯有藉助你的力量。』
  雄嗔沒有說話,只是跟著隨心的腳步向前奔跑。他的目光中帶著審視,但也有一種看透世事的豁達。
  殿內,慕容淑正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她看著被捆綁在刑凳上的朱瑾,心中的怒火得到了極大的緩解。朱瑾的背部已是傷痕累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再來三十鞭!』慕容淑舉起手中鑲嵌寶石的鞭子,正要再次揮下。
  就在這時,殿門被猛地推開。隨心拉著雄嗔一路狂奔而來,氣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人我已經找回來了!』他的眼睛掃視著殿內,終於看到了倒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鬆。
  慕容淑聞聲回頭,原本盛怒的面容頓時舒展開來。她將鞭子隨手一丟,快步走向雄嗔。
  『你終於回來了…』慕容淑的聲音變得溫柔無比,與方才判若兩人。她圍著雄嗔轉了一圈,像是在鑑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她先是從雄嗔的胸口開始撫摸,隔著厚重的僧袍感受著裡面堅實有力的肌肉。那道貫穿胸前的刀疤格外醒目,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清晰感知。
  隨後,慕容淑的目光落在雄嗔的胯部。她毫不避諱地伸手隔著褲子撫摸那一大團隆起,臉上浮現滿意的神色。即便隔著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尺寸和硬度。
  『還是那麼雄偉呢…』慕容淑輕笑著,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期待。她的指尖在布料上描繪著那根巨物的輪廓,回憶起第一次在寺廟中看到它的震撼。那晚的經歷讓她久久難忘,如今終於有機會重溫舊夢。
  慕容淑一邊撫摸著雄嗔堅實的胸膛,一邊挑起秀眉,臉上浮現出幾分好奇:『雄嗔,你怎麼跑出去了?我明明安排了人專門照顧你。』她的目光中帶著詢問,聲音甜美得如同春風拂面,與先前鞭打朱瑾時判若兩人。
  雄嗔微微低頭,黝黑的臉龐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只是那雙經歷風雨的眼睛深處,隱藏著幾分警惕。他用低沉的聲音回應道:『回稟娘娘,屬下聽聞娘娘召喚,便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只是在宮門入口處,被人攔住了去路,遲遲未能覲見。』
  他的敘述聽起來平淡無奇,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特別是隨心,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雄嗔說出更多不利於他的細節。
  慕容淑的眸子微轉,掃視了一圈殿內。她的視線最終落在了殿門處,那裡空無一人,但她敏銳地感覺到了某種緊張氣氛。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問道:『究竟是誰敢阻擋本宮的客人?』她的語氣依舊溫和,但那種溫和下隱隱蘊含的寒意,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正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之時,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旺春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她那平日精心打扮的髮型已經有些凌亂,臉上的妝容也有幾分花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切地稟報道:『啟奏皇后娘娘,剛才有人闖宮,未經通傳便擅自進入鳳棲宮範圍,奴婢已經按照規矩將他們攔住…』
  她說到一半,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瞥見了站在一旁的雄嗔,頓時臉色煞白。
  慕容淑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她的目光在旺春和雄嗔之間來回遊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儘管她沒有目睹之前發生的一切,但從兩人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中,她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經過。多年的宮廷生活教會了她如何解讀下屬的每一個微表情,如何辨別真偽。
  然而,她並沒有急於揭穿。在慕容淑看來,這些細枝末節遠不如即將到來的樂趣重要。她心中很清楚,像雄嗔這樣的特殊存在,是她鞏固權力的關鍵籌碼之一。雖然宮女隨時都可以更換,但擁有如此天賦異稟的男人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寶。
  『雄嗔…』慕容淑款款走近,聲音如同蜜糖一般甜膩,『你覺得這位宮女如何?』她示意旺春抬起頭,『朕的宮女都算是姿色出眾的了,不知合不合你的眼緣?』
  旺春不明就裡,只好忐忑地起頭,忐忑地等待雄嗔的回答。
  雄嗔看了旺春一眼,他的目光平靜而深邃,讓旺春有種被看穿的感覺。略微沉思後,他恭敬地回答:『皇后娘娘的宮女個個都是美人,臣皆甚是喜歡。』
  這模稜兩可的答案讓慕容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她輕笑一聲,轉身走向仍在刑凳上苟延殘喘的朱瑾:『你這話說得好聽,倒是貪心得很呢。』她用手帕拭去臉上的汗水,隨後走到奄奄一息的朱瑾身邊,蹲下身來,近距離地注視著這位柳貴妃身邊的宮女,『朱瑾啊,你可知道,這後宮之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朱瑾虛弱地睜開雙眼,嘴角掛著血跡,但仍然保持著基本的清醒。她艱難地喘息著,聲音微弱卻清晰:『皇后娘娘…當然是後宮之主。』
  慕容淑俯視著躺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她的裙擺輕盈地拂過地面,絲襪包裹的雙腿交叉站立,姿態優雅至極。
  『哦?』她挑起一根娥眉,聲音輕柔如羽毛,『你知道就好。』她抬起精緻的下巴,示意兩名侍女上前,『把她抬下去,找個太醫好好治傷,本宮可不想這麼早就失去一個有用的棋子。』
  朱瑾虛弱地點點頭,眼睛裡透露出感激與順從。隨心想上前攙扶,卻被皇后一個冷眼制止。他只好眼睜睜看著幾名侍女將朱瑾抬離現場,那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在抬動過程中還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都退下吧,』慕容淑環視一周,目光中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除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旺春和雄嗔,『就留在這兒伺候。』
  隨著眾人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雕花大門在身後緩緩關閉。剎那間,整個空間寂靜下來,只有幾個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慕容淑優雅地邁步走向她的鳳榻,絲綢睡衣隨著步伐輕輕搖曳,若隱若現地展示著曼妙身姿。
  『來,雄嗔。』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語氣中帶著誘惑,『別站在那兒拘謹,咱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雄嗔遲疑了一下,還是遵從地走了過去,魁梧的身影在昏黃燭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他剛剛坐定,就感覺到旺春投來的複雜眼神。
  『旺春,』慕容淑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你過來。』
  旺春心中咯噔一聲,卻不敢違抗。她緩緩移動到皇后身旁,低垂著眼瞼,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
  慕容淑端坐在鳳榻之上,目光如刀刃般銳利地在旺春和雄嗔之間逡巡。殿內的蠟燭燃燒著,散發出溫暖的光芒,卻無法驅散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氛圍。
  慕容淑緩緩起身,蓮步輕移至旺春面前。她抬起纖纖玉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卻未到達眼底。下一秒,她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旺春的右臉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旺春的臉立刻浮現出五指印記,鮮紅刺目。她的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踉蹌後退一步,但良好的訓練讓她迅速穩住身形。
  『我的人你也敢攔?』慕容淑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誰給你的膽子?』
  旺春如遭雷擊,連忙雙膝跪地,額頭緊貼地面:『奴婢該死!奴婢知錯!』她聲音哽咽,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求娘娘開恩,饒過奴婢這一回...』
  就在慕容淑即將抬手再次施以懲戒之際,雄嗔出人意料地手攔住了她。
  他的動作並不莽撞,反而帶著一種天生的從容不迫:『娘娘息怒。』他嗓音低沉,『這位宮女姑娘不過是在執行職責而已,想必也是遵循了宮中的規矩。』他略微欠身,做出一個禮節性的姿態,『若論責任,或許是下人傳達了不當的信息。』
  慕容淑微微側首,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位魁梧僧人。她注意到他黝黑的膚色和寬厚的肩膀,以及那雙經歷過風霜卻依然清澈的眼睛。這些特質讓他在宮中那些矯揉造作的面孔中顯得尤為特別。
  『那依大師之見,該如何處理此事呢?』慕容淑歪著頭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與試探。
  雄嗔不卑不亢地回答:『不如讓這位姑娘為我們助興如何?』他說這話時,語氣平淡,但眼底深處卻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戲謔,『畢竟今日是難得的相聚,不宜太過嚴肅。』
  這句話引起了慕容淑的興趣。她掩嘴輕笑,那笑容如同盛開的牡丹,艷麗而不失高貴:『哦?』她挑起黛眉,『何謂助興?難道大師已有想法?』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旺春跪地
  雄嗔微微頷首:『一切取決於娘娘的意思。』他的目光平靜地注視著慕容淑,那坦蕩的態度反倒讓人無法懷疑他的真誠。
  慕容淑的心情明顯好轉,她款款走向床沿,裙擺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她優雅地坐下,交疊起雙腿,露出一小截黑色蕾絲襪沿:『那好吧,就依大師之意。』她輕拍床榻,發出清脆的聲響,『開始吧,我倒要看看,大師究竟有何高見。』
  雄嗔走到旺春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宮女。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同於以往的邪魅笑容:『宮女大人,』他刻意強調了這個稱呼,『我一路從寺廟趕到此處,著實辛苦。能否請你用你的小嘴,幫我放鬆一下勞累的腳丫呢?』
  旺春身體一僵,抬起頭用驚懼的目光看向皇后,希望獲得一絲憐憫。但慕容淑只是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一切,絲毫沒有干預的意思。
  『這個提議甚好。』慕容淑欣然同意,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旺春,還不趕快伺候雄嗔大師?別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她輕輕整理著自己的睡衣肩帶,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即將上演的畫面。
  旺春緩緩匍匐前進,絲綢質地的宮女裝裙在地毯上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的心臟狂跳,幾乎要躍出喉嚨。不久前的優越感如同泡沫般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恥辱和恨意。
  她抬頭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慕容淑,對方正悠閒地斜靠在床頭,手指漫不經心地繞著鬢邊的髮絲,分明在享受這一幕。旺春明白,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倖免了。
  雄嗔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宮女。他並未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的靴子磨損嚴重,布滿了長途跋涉的塵土和泥濘。對於一個習慣騎馬殺伐的人來說,腳上沾染的血腥氣息早已習以為常。
  旺春深吸一口氣,努力抑制住翻湧的噁心感。她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抓住雄嗔靴子的邊緣。每一次動作,她都能感覺到慕容淑那如同利劍般銳利的視線。
  『啪嗒』一聲,靴子被褪下,露出裡面的白襪。雄嗔的腳很大,即使隔著襪子也能看出其輪廓的粗獷。旺春猶豫了一瞬,又將另一隻靴子除去。
  當兩隻沾滿泥土的襪子暴露在空氣中時,一股混合著汗漬和皮革的氣味撲面而來。旺春下意識地後退半步,但隨即強迫自己靠近。
  她小心翼翼地拽下襪子,那黝黑粗壯的腳掌完全展現在眼前。雄嗔常年奔波於荒野山林,腳上有著厚厚的繭子和老皮,腳趾粗壯有力,腳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這哪裡是什麼人的腳,簡直是野獸的爪子!
  旺春的心中升起一陣強烈的厭惡和憎恨。她想起自己平日是如何趾高氣昂地命令其他人,如何讓隨心跪在自己腳下卑躬屈膝。而現在,自己竟要俯首於這樣一個粗鄙醜陋的野蠻人?
  但形勢比人強。旺春咬緊牙關,舌尖輕舔下唇,做好了準備。她閉上眼睛,伸出舌尖,輕輕觸碰雄嗔的腳趾。
  『嘖嘖…』口水接觸皮膚的聲音在安靜的殿堂中格外明顯。
  旺春開始機械性地舔舐,從腳趾到腳背,再到腳心。每一寸肌膚她都不敢遺漏,生怕引來更多責罰。她的舌頭被迫品味著咸腥的氣息,胃裡翻江倒海。
  『繼續,不要停。』雄嗔用粗糙的聲音命令道,帶著一種支配者的從容。
  旺春被迫繼續著這屈辱的任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眼角滲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最終滴落在雄嗔的腳上。這讓她更加羞愧難當。
  而在不遠處,慕容淑饒有興致地觀望著這一幕,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她享受著權力帶來的掌控感,同時也期待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旺春內心燃起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她發誓,總有一天要讓眼前這個踐踏自己尊嚴的粗漢付出代價。但現在,她只能繼續埋頭苦舔,做一個低賤的奴隸,任人魚肉。
  雄嗔感受著腳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俯視著跪在腳邊的旺春,看著她那張因屈辱而扭曲的臉龐,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征服感。然而,這還不夠。
  『聽說,』他慢悠悠地說,聲音如同砂紙摩擦般粗糲,『這位宮女大人有一個名叫如意的對食?不知是否屬實?』
  旺春的身體猛地僵住,抬頭用驚恐的目光看向雄嗔。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連這種私密之事都知道。更可怕的是,她看到皇后聽到這話時,嘴角竟然浮現出一抹饒有興趣的笑意。
  慕容淑確實來了興致。她那雙含情脈脈的鳳眼微微起,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喔?大師對此感興趣?』
  雄嗔假裝謙虛地笑了笑:『倒也不是興趣,只是想到如此有趣的場景若是少了當事人的另一半,豈不是憾事?』他頓了頓,補充道,『不如請那位如意先生一同前來觀摩?』
  這番話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殿內激起一陣漣漪。慕容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好你個雄嗔,看來是個懂情趣的。』她拍了拍手,『傳本宮旨意,速去將如意帶來!』
  殿外值守的宮女聞言立刻離開,不一會兒便傳來漸近的腳步聲。慕容淑則趁著這段時間,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動作。
  她優雅地起身,輕輕貼近雄嗔的背部。那具被薄紗籠罩的軀體貼上了雄嗔粗糙的僧袍,溫熱的吐息噴洒在他的耳畔。她纖細的手臂環抱住雄嗔的腰,柔若無骨的手指開始在他胸口遊走。
  雄嗔的胸膛堅硬如鐵,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發力。慕容淑的手指貪婪地撫摸著,感受著那股原始的力量。她輕咬下唇,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滑入雄嗔的褲腰。
  『啊...』慕容淑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的手指觸及到了那個熟悉的物件——雄嗔的巨根。即使隔著僧袍,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驚人的規模和熱度。那根肉棒正如記憶中一樣宏偉,甚至比上次相見時還要粗壯了些許。
  她熟練地握住那根巨物,感受著它在自己手中逐漸甦醒的過程。那根東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緩慢但堅定地膨脹、變硬,直到完全充血勃起。慕容淑的手掌根本無法完全掌握它的周長,只能勉力環住一部分。
  而此時,殿門被緩緩推開。如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臉上帶著困惑,還未理解眼前的狀況。
  慕容淑此時已經完全沉迷於手中的觸感,她痴迷地揉搓著那根火熱的陽物,感受著頂端滲出的前列腺液浸濕了自己的掌心。她的另一隻手則不斷摸索著解開雄嗔的褲帶,試圖解放那頭被困已久的猛獸。
  殿內的溫度似乎在升高,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息。每個人的表情各異——雄嗔雲淡風輕,慕容淑陶醉其中,旺春羞憤交加,如意則完全呆滯。沒有人知道,這個夜晚的真正狂歡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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