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18歲少年,也是聞名天下的僱傭兵。 我被綁在椅子上,斯維婭就站在我的面前上下打量著我。光線同過她軍服上的金屬扣反射到我的眼睛上,我被緊緊地綁在冰冷的金屬椅子上,粗糙的繩索勒緊我的手腕和腳踝,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刺痛。 「斯維婭,我勸你快把我放了。否則等我離開之時,你到時再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一定把這個地方殺穿。」我的雙目充斥著殺氣,但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靜,但也只限於臉部的表情。 我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但我的手腳都被綁著,我的掙扎如同徒勞。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我感到不安,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順著我的的頭髮滑落在骯髒的地板上。 她那雙渾濁眼眸如同用污水凍住的冰錐一樣,表面她的眼神冷酷寒鋒,但通過她的眼睛她的心裏面非常複雜,而她就用這樣的一雙眼睛在我身上來回掃視著。雖然我對她的這種如同打量獵物的眼神感到一些不舒服,但我現在這種如此被動的情況也算不上什麼舒服不舒服了。 斯維婭輕輕地嘆了口氣,灰白色的波浪長發隨著她搖頭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是在威脅我嗎?」斯維婭微笑對著我說。 「你可以當作不是……」 「唉呀呀,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她伸出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指尖輕輕拂過我的臉頰,一股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房間裡的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潮濕和鐵鏽的氣味,牆壁上斑駁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她拍了拍手,兩個女軍立刻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她們將箱子放在地上打開,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 「斯維婭少校,我們把箱子拿來了。」女軍對著斯維婭敬禮。 「嗯,退下吧。」 「是!」說完,她們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我和斯維婭在拷問室里。 箱子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有造型奇特的金屬器具,閃爍著冷光的皮鞭,還有各種顏色、形狀各異的……情趣用品。看到這些東西,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斯維婭的手指在那些 "玩具 "上輕輕划過,她修長的手指與冰冷的金屬形成鮮明的對比,一種異樣的美感油然而生。 斯維婭拿起一根黑色的皮鞭,在手中輕輕揮舞了幾下,發出 「啪啪」的聲響,空氣中仿佛都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怎麼樣?這些小玩意兒,你應該沒看過真正的吧?小弟弟,讓姐姐來教你玩好不好。」然後,她走到我面前,用皮鞭輕輕地挑起我的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姐姐?別,我可受不起你這尊大佛。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也永遠不可能會有像你這樣的姐姐。」我低著頭,看著地板說。 「喂喂,小弟弟,怎麼說話呢你,好歹我也比你大了5歲啊,尊老愛幼不懂嗎?」 她輕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挑逗和威脅。 「呵,那你愛幼了嗎,大姐姐?」 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我不知道斯維婭會用這些 "玩具 "對我做什麼。我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可怕的畫面,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一股溫熱的氣息讓我感到一陣酥麻。「別害怕嘛,我只是想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她的語氣溫柔得如同情人間的呢喃,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如果你乖乖配合,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完,她拿起一個形狀奇特的金屬器具,在我面前晃了晃。 斯維婭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但卻充滿了力量感。她手中的金屬器具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著冷光,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刃,隨時都可能劃破我的肌膚。 她將金屬器具慢慢靠近我的身體,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我想要躲避,但身體卻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交流?你這樣子確定是想和我好好交流嗎?」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冰冷的器具越來越近,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臟也仿佛要跳出胸膛。 這時,斯維婭突然停了下來,她將金屬器具放在我的胸前,輕輕地摩擦著,冰冷的觸感讓我感到一陣戰慄。她抬起頭,看著我驚恐的眼神,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怎麼樣?害怕了嗎?在別人眼裡你是無所不能的僱傭兵,不加入任何兵團,只會單打獨鬥,好不威風。」 她的聲音輕柔而嫵媚,卻帶著一絲殘忍。 「但,你在我眼裡只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小處男罷了。而且這才剛剛開始呢……」 斯維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玩味。她拿起一個粉紅色的跳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我選擇默不作聲。 「不說話嗎?真無趣啊你。」 隨後,斯維婭把跳蛋丟回箱子裡。這時,她的耳麥里傳出了一些對話聲。 第一章:時過境遷的重逢 斯維婭對著耳麥低語了幾句,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是的,師父……他……嗯……我會讓他變得非常配合……」她掛斷通訊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眼神里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片刻之後,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來。 「哎呀呀,你來啦。」 冰冷的金屬地面反射著昏暗的燈光,空氣中瀰漫著油污、汗水和淡淡的血腥味。那走近的身影籠罩在陰影之中,只看得見笨重的機械盔甲上閃爍的微光,以及盔甲關節處不時傳出的輕微摩擦聲和低沉的電子嗡鳴。這聲音如同某種精密機械的低語,又像是某種令人不安的生物的呼吸。 這個女人身穿一套全封閉式的戰鬥型機械外骨骼盔甲,盔甲表面布滿了複雜的線路和金屬鉚釘,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頭盔則設計成類似貓耳的形狀,頭盔上鑲嵌著細密的led燈,發出幽幽的紫光。更奇特的是,從頭盔下不時傳出細微的、如同電動玩具般古怪的聲響,以及隱約的、壓抑的呻吟聲。 機械外骨骼盔甲的關節處,由於摩擦而泛起一絲暗紅色的金屬油光,油光中似乎還混雜著一些不知名的粘稠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金屬和油脂混合的氣味。 斯維婭注意到我臉色驟變,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怎麼了?看到她……讓你如此不安?」 「你覺得呢,誰知道你會不會讓她一腳把我的脖子踢斷?」 她側頭看著那個身披重甲的女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她似乎猜到了什麼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放鬆點,她不會傷害你。」 斯維婭向那個女人發出了簡短的指令,女人的機械手臂發出輕微的「咔噠」聲響,然後她開始緩慢地脫下頭盔。 脫下頭盔的動作緩慢而謹慎,仿佛在處理某種極其脆弱的精密儀器。 伴隨著金屬與金屬之間細微的摩擦聲,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動作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關節的彎曲,每一塊金屬護板的移動--那是一種極其精確、卻又帶著某種機械般冰冷的優雅。 即使面罩依舊遮蓋著她的臉,但我仍然能夠從面罩的縫隙中看到她眼睛的顏色--那是和我一樣的深紫色。那一雙眼睛,雖然被面罩遮擋,卻充滿了熟悉感和……悲傷? 我愣住了,腦中一片空白。窒息般的熟悉感讓我渾身發冷,一種久違的、卻又無比清晰的記憶碎片在我的腦海深處浮現。 「這……怎麼可能?」 斯維婭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輕輕一笑,「看來你已經認出來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無奈,也有釋然。 「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緒都停滯了。5年的時間,仿佛被濃縮成了一瞬間。過去的記憶,如同被封印的洪水,突然間決堤而出,瞬間將我淹沒…… 姐姐輕輕轉動著機械臂,發出規律的「嗡嗡」聲,面罩遮擋了她所有的表情,我無法辨認她此刻的情緒。但透過那冰冷的眼神,我仿佛感受到她內心深處隱藏著的深深的痛苦和壓抑。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機械盔甲發出輕微的運作聲響,如同一種低沉的嘆息,在壓抑的空氣中迴蕩。 「姐姐……姐姐!」 我哽咽著,一遍遍喊著「姐姐」,然而,她卻沒有任何回應。她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如同一個冰冷的雕塑,機械外骨骼反射著昏暗的光線,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 房間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我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我的姐姐,則被更嚴密的機械束縛著,四肢被粗暴地摺疊,深深地嵌入背後的固定裝置中。只有她那頭紫色的長髮,如同瀑布般垂落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悽美。空氣中瀰漫著金屬的冰冷、汗水的腥味,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斯維婭走到我身邊,輕拍著我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別難過了,」她說,「她的記憶……全部被清除了。現在,她只是一個……武器。」 斯維婭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她的指尖冰冷而乾燥,讓我感到一陣戰慄。 她指著我姐姐身上的機械外骨骼盔甲,開始詳細地解釋其功能。 「這套盔甲是帝國最新的實驗成果,」斯維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從頭到腳,所有部件都經過了特殊設計。你看,她的面罩內,安裝了直通胃部的營養輸送管和直通肺部的氧氣輸送管,可以保證她長時間在戰場上作戰,不需要進食和呼吸。」 斯維婭的手指指著姐姐身上的機械盔甲,她的動作輕柔而精準,仿佛在介紹一件精密的藝術品。 「你們竟然把我的姐姐變成這種模樣!我要你們死!死啊!」隨後,我便用盡全身的力氣不斷地在掙扎與怒吼,猶如即將衝破牢籠的野獸。 「幹什麼?!少校!」這時兩名士兵聽到了拷問室里的動靜,沖了進來。隨後把我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斯維婭看著兩名士兵,便緩緩抬起了手掌示意不用理我。由於我在被帶到拷問室里之前就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所以再大的掙扎都無法掙脫束縛。 她繼續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冰冷的殘酷。「她的四肢……已經被替換成了高性能的機械義肢,力量驚人。她的身體,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一套完美的能量轉換系統--人形電池。現在,她就是帝國最強大的戰士,擁有匹敵一支大型軍隊的戰鬥能力!」 斯維婭的話語雖然清晰,卻讓我感到無比的痛楚。姐姐那雙紫色的眼睛,雖然毫無神采,卻深深地刺痛著我的心臟。曾經的歡聲笑語、姐弟間的親情,如今都變成了冰冷的金屬和殘酷的現實。 我呆呆地看著她,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姐姐那頭紫色的長髮,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悽美。她那曾經充滿活力、靈動的紫色眼睛,如今卻黯淡無光,如同兩顆冰冷的寶石。 「姐姐……我……對不起……對不起……」我忍不住哭泣起來,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斯維婭看著我無聲的哭泣,她並沒有安慰我,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片刻後,她吩咐士兵將我身上的繩索解開。她沒有釋放我,而是將我扶到姐姐身邊。「你可以……和她待一會兒,」斯維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但記住,時間有限。」 幾人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我與姐姐,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的身影依舊被冰冷的機械盔甲包裹著,時不時傳出的輕微機械式的呻吟聲如同遙遠的回憶,模糊而又真實。由於機械盔甲的緣故,姐姐比我高出一個頭。我抬起頭,看著那笨重而又複雜的裝置覆蓋在她的身體上。 姐姐身上的機械裝置發出低沉而規律的嗡鳴聲,伴隨著輕微的金屬摩擦音。在這樣一個封閉而壓抑的空間裡,這些聲音顯得格外刺耳。每一次震動,都會使盔甲上的led燈閃爍出幽幽的藍光,如同某種詭異生物在黑暗中窺視。 我看著姐姐在機械裝置的折磨下好像達到了高潮,那些曾經是人類最私密、最真實的反應,如今卻被收納進冰冷無情的機器中。愛液被精密地收集,沒有一滴浪費。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卻又是如此殘酷。 「姐姐……姐姐……」我抱著姐姐,一直在痛哭,心中也升起了不甘。 過了一會兒,不知姐姐突然從耳機內接受到了什麼命令,她那雙紫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光芒,然後毫無預兆地將我扛起。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被穩穩地扛在姐姐肩上。 姐姐那副機械義肢雖然笨重,卻異常強大,她輕而易舉地將我扛起,如同提起一隻小貓般輕鬆自然。 她轉身向門口走去,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那麼堅定有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抓住姐姐身上的某個部位,以防自己掉下去。 我只能希望,在這無盡黑暗中,能夠找到一絲光明,一絲能夠拯救姐姐的方法。 隨著姐姐一步步走向未知之地,我心中的絕望與希望交織成了一幅複雜而痛苦的畫面。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尋找那個曾經溫暖、活潑、充滿生氣的姐姐。 「姐姐!」我一直在重複地喊著。也許是姐姐覺得我的呼叫聲太煩人了,她無預警地給了我一記手刀。 「姐……」在我沒說完下一聲姐姐之前,一陣劇痛之後,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刺鼻的金屬氣味和令人作嘔的潤滑油氣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我艱難地睜開眼睛,入眼便是姐姐那被冰冷機械盔甲包裹著的下體。 昏暗的燈光下,姐姐的機械盔甲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那複雜的機械結構,如同某種精密而殘酷的藝術品,將她的下體緊緊地包裹其中。各種形狀各異的性玩具在她私密部位的縫隙間若隱若現,它們冰冷的金屬表面沾染著某種粘稠的、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液體。而這一切,都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 每一個私密穴位都被不同形狀的性玩具無情地侵犯著,而那巨大的機械陽具則在她的體內毫不停歇地抽插著。冰冷、粗暴,卻又精準而有力,它每一次的律動都在盔甲表面激起陣陣令人不適的震動。我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震撼了。 姐姐注意到我醒了,她一言不發,緩緩地站起身,回到斯維婭身旁,機械盔甲上的關節發出規律的 "咔噠 "聲響。 姐姐的動作緩慢而機械,每一步都顯得僵硬而缺乏感情。她像一個被程序控制的傀儡,精確地執行著指令,冰冷的金屬與冰冷的機械完美地結合,讓人感受到窒息般的壓抑。 「我……怎麼了?」我試圖起身,掙扎著想要擺脫身上的束縛,然而,我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粗暴地對摺著,難以動彈。 我的身上還穿著讓人作嘔的K9專用狗奴拘束服,又稱牝犬衣,緊繃的皮革勒緊我的身體,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窒息。我只能像一隻趴在地上的狗一樣,四肢無力地攤在地上。 斯維婭手裡握著一根粗壯的皮革繩子,那繩子的另一端則系在我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她用繩子控制著我的行動,如同馴服一隻寵物。她仿佛在欣賞我此刻的狼狽和無助。 「醒啦,小可愛?睡得還舒服啊?」 我的脖頸上緊緊勒著項圈,冰冷的金屬壓迫著我的肌膚。項圈的勒痕清晰可見,紅色的印記久久難以消退。我感到一陣陣的疼痛,以及徹底的屈辱。 斯維婭看著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怎麼樣,小乖乖? 感覺如何呀?」她輕輕地拉動手中的皮繩,讓我在地上更加狼狽地掙扎著。 我憤怒地朝著斯維婭爬去,牝犬衣的皮革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沙沙」聲。 我四肢並用,如同野獸般匍匐前進,眼中燃燒著怒火。斯維婭看著我扭曲的姿態,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微笑。 「喲,小狗生氣了?」她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可惜,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是…… 滑稽。」 我費力地爬行著,牝犬衣限制了我的行動,讓我看起來格外笨拙。我的四肢在地面上滑動,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我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卻也透露出無助和無力。 我爬到斯維婭面前,抬起頭,用最粗俗的語言咒罵著她。我的聲音嘶啞而又尖銳,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刻骨的仇恨。 「媽的,操你媽,你怎麼敢的,你XXXXXX,我XXX你有種就XXX……」 斯維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真粗俗,」她冷冷地說,「看來,必須有人好好教教你規矩。」 她轉向我姐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去,教教你的弟弟,什麼叫……禮貌。」 斯維婭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我粗俗的言語,並沒有激怒她,反而讓她感到噁心和不耐煩。她對待我,猶如對待一隻不懂規矩的寵物,需要好好調教一番。 姐姐走到我面前,機械義肢發出輕微的「嗡嗡」聲。我呆呆地看著姐姐向我靠近,我也渾然不知接下來姐姐會對我做什麼出格的事。她突然揚起手,毫不猶豫地扇了我兩個耳光。清脆的耳光聲在房間裡迴蕩。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口中瀰漫著血腥味。 「哈……哈……」 我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清晰的巴掌印在臉上格外刺眼。嘴角滲出一絲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滴落。我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深深的羞辱,視線也漸漸模糊。 我低著頭,強忍著疼痛和屈辱,向姐姐道歉。 「對……哈……對不起,姐姐。」 但姐姐卻似乎不接受我的道歉,她掐著我的脖子,雙目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而我也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我便忍受著窒息的感覺對斯維婭說: 「對……對不起,斯維……斯維婭。」 斯維婭看著我,語氣緩和了一些。「這才像話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她說,「那麼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怎麼樣?」 她蹲下身,與我平視。"你……想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嗎?"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想想看,你和你姐姐,將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姐弟……" 「……」我保持沉默,沒有回答。 房間裡的壓抑氣氛再次籠罩下來。斯維婭蹲在我面前,手裡拿著連著我項圈的皮繩。昏暗的燈光從她身後射來。她的影子投射到牆壁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讓我感到一陣窒息。 斯維婭有些不耐煩了。「看來,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斯維婭嘆了嘆氣,她對姐姐說,"去,把他……控制好,順便讓他理解自己如今的『弟』位。」 姐姐將我翻過身來,粗暴地分開我的雙腿。姐姐的貞操帶突然伸出了一個巨大的、冰冷的機械陽具出現在我眼前。 姐姐的動作冰冷而機械,沒有一絲感情。她對待我就像對待一件物品,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冰冷的金屬與我溫熱的肌膚接觸,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噁心感覺。 「姐姐……姐姐!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啊!」我驚恐地看著姐姐。 但姐姐好像沒聽到我的叫聲一樣,牝犬衣的私密處有一條拉鏈,可以方便調教者把拉鏈拉開後進行調教。姐姐將拉鏈拉開後,把那巨大的機械陽具對準我的屁眼。 「姐姐,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不可以,我會乖乖聽話的。」我不斷地在掙扎,想要擺脫被機械陽具破處的命運。 只可惜,事與願違。 姐姐毫不猶豫地插入進去。我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我想要掙扎,但是我被姐姐牢牢地控制住,動彈不得。 「啊……好痛,好痛啊,媽的,快拔出去,拔啊!」 我淚流滿面,不停地向姐姐道歉,一遍遍重複著「我會聽話」和「對不起」,悽厲的哭喊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蕩,卻無法阻止機械陽具無情的律動。起初是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逐漸被一種異樣的快感所取代。 斯維婭看著我痛苦的樣子,發出一聲大笑。「看來,我們的小狗弟弟還真的是……姐控呢! 真是感人……姐弟情深啊!」 我無法理解,這種快感是如何產生的,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還是來自某種扭曲的滿足? 機械陽具冰冷而堅硬的質感與我柔軟的內壁劇烈摩擦,每一次撞擊都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同時夾雜著無法言喻的屈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每一次收縮都讓我更加難以忍受。 「啊……啊……怎麼回事,好痛,但是好爽啊。姐姐,姐姐。」我心裡暗自想著。 姐姐背後的幾個收集瓶里,裝著不同的液體,有她自己的愛液,尿液,人造精液等等。這粘稠而令人作嘔的液體混合後順著導管從機械陽具精準地噴射進我的體內,冰冷的液體與我內部的溫熱產生劇烈的反差,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快感交織在一起。 在我即將快要到達高潮,身體本能地痙攣著,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機械陽具突然從姐姐的貞操帶系統中分離出來。我感到一陣空虛,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為什麼?為什麼停下了,明明還差一點……」我心裡再次想著。 機械陽具的金屬表面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攝人。 它那巨大的體積,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承受能力。而此刻,它卻像是某種活物般,開始伸出數條細長的金屬分肢。 那些分肢如同章魚觸手一般,靈活地伸展著,迅速地包裹住我的下體。我感到一陣冰冷,然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被完全束縛在一個全新的、冰冷的貞操帶系統里,這個系統由姐姐機械手臂中的機械部件操控,驚恐瞬間占據了我的大腦。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些金屬分肢已經開始收緊,擠壓我的陰莖,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窒息。我感覺陰莖逐漸被擠壓得幾乎消失不見,僅剩一個小小的凸起。 「好痛,好痛,明明還在勃起中,不可能。」我重複地說著。 更加令人窒息的事情發生了,一根柔軟卻冰冷的導尿管,悄無聲息地從貞操帶的暗格飛出來,精準地插入我的尿道,然後緩慢地延伸,最終抵達我的膀胱深處。 而導尿管開始慢慢收緊,收回進暗格里,貞操帶表面只能看得出短短一節的導尿管。 絕望的情緒充斥著我的大腦,我感到一陣陣的恐慌。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淪為這些冰冷機械的玩物。曾經的憤怒和反抗,如今都變成了無奈的屈服。我甚至已經開始感受到了尿液在體內逐漸增多的感覺。 我的排泄系統,從此完全不再受我的控制,斯維婭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套系統帶來的屈辱效果感到十分滿意。 由於我被K9拘束服束縛著,而貞操帶系統被遮在拘束服里,我看不見貞操帶的模樣,只能在地上無助地打滾與怒吼。粗糙的皮革摩擦著我的皮膚,帶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然而,這疼痛卻無法與我內心的屈辱相比。 我姐姐,依舊靜靜地站在一旁,機械面罩遮擋著她所有的表情,我無法從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任何情緒。即使她想嘲笑我此刻的狼狽模樣,機械面罩也讓她無法表達出來,我只能夠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冰冷和漠然。 「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真有趣啊!」斯維婭看著我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肆意地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同寒冬臘月的凜冽寒風,刺痛著我的耳膜,也刺痛著我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 姐姐的機械外骨骼盔甲反射著昏暗的光線,讓她看起來如同一個冰冷的雕塑。空氣中瀰漫著金屬、汗水以及恐懼的氣味。 「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無助地朝姐姐爬去,想要尋求一絲慰藉希望能從她這裡得到一絲幫助。然而,我的求助卻換來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和無動於衷。 第二章:聆聽宿命的悲歌 就在這時,斯維婭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她一把打斷我的呼喊。 「我有一計!」 「你……啊哈……你也有計?」我痛苦地看著斯維婭。 「沒錯哦,小可愛,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語氣中透著一種病態的興奮。 我內心的希望之火剛剛燃起,卻因見到斯維婭病態的笑容又被無情地澆滅。我感到一陣絕望,仿佛掉進了無盡的深淵,看不到任何一絲光明。 「你的姐姐,」斯維婭指著姐姐,繼續說道,「可以幫助你……哦,不,應該說是『調教』你。」我聽到這句話,內心瞬間湧起了一絲希望,原本仿佛墜入了冰窟般絕望的心,有了一絲回暖。 「調……教?」聽到了這兩字的我心中又產生了些許的不安,但是我已經不想再繼續保持著這生不如死的感覺。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塊壓抑已久的大石頭終於落地,我期盼著能夠重新回到姐姐的懷抱。 然而,斯維婭話鋒一轉,「不過,她會按照我的方案來做,把你……調教成她最忠誠的軍犬。」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詭異的溫柔,卻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斯維婭的手指在空中輕輕划動,仿佛在描繪某種複雜的機械結構。她時而皺眉,時而點頭,眼神中充滿專注與興奮,如同一個科學家在設計某種精密的實驗體系。 「然後,」她繼續說道,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要設計一種全新的機械裝甲,這種裝甲能夠讓你隨時在「軍犬」和「人形戰馬」兩種模式之間自由切換。想想看,那將是多麼強大的武器!」 我聽著斯維婭的計劃,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我強忍著淚水,向著姐姐,我唯一的親人,投去了絕望的目光。 「我……我……不要,姐姐,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眼中充滿了淚水,絕望的淚水無聲地滑落。姐姐緩緩地蹲下身子,她機械化的義肢發出輕微的磨擦聲,然後,她伸出了冰冷的金屬手掌,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姐姐……」 即使這手指冰冷無情,卻給我帶來些許安慰,讓我感受到一絲久違的溫暖--來自親情的溫暖。 斯維婭沒注意到我們,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時間和空間的阻隔,看到了那樣的未來:一位身穿重型機械裝甲的女人,手持長槍,那是我姐姐;而她身下騎著一個人形戰馬,那戰馬嘶鳴著,它的速度如同閃電,它的力量如同泰山,那便是我。 姐弟二人並肩作戰,刀槍不入,所向披靡。戰場上血流成河,敵人們聞風喪膽,潰不成軍。斯維婭甚至已經能預見,僅僅是看到我們姐弟二人出現在戰場上,就足以讓敵人不戰而逃! 「是……是……那兩姐弟!快!快撤!」敵人毫無章法地撤退著。 斯維婭一邊滔滔不絕地描述著未來的畫面,一邊在空中揮舞著手臂,仿佛戰場上的指揮官在運籌帷幄,指揮千軍萬馬。 我聽著斯維婭的描述,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冰冷的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感到一陣陣的悲涼,我最親近的姐姐,如今卻成了斯維婭手中控制我的武器。 我閉著眼想像著,在那個機械化的戰場上,姐姐身披著冰冷的裝甲,但依然會用冰冷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你的頭。我體會到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感情,是絕望、悲傷、恐懼和一絲不尋常的欣慰的交織。 正當這絲慰藉在我心中蔓延時,斯維婭再次話鋒一轉,打破了我對未來短暫的期盼。她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殘酷的表情。 「當然,」她說,她的聲音如同冰錐一樣刺骨。 「為了確保你完全聽從你姐姐的命令,我將在裝甲完成後,清除你所有的記憶,包括你對你姐姐的所有情感,然後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會植入新的記憶。」 她看向姐姐,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些許興奮。「那時作為戰馬的你不需要視覺也不需要聽覺,所以,我會用更直接的方式,確保你在戰場上對她的指令絕對服從,一切將通過腦波直接傳達。」 斯維婭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那雙冰冷的眼睛,盯視著我的臉龐,讓我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當然,這只是她其中一個謀劃,而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驚天大計劃。 斯維婭對著我咧嘴微笑,她的臉部猶如天使的臉龐,惡魔的微笑。心裡也在默默盤算著:計劃,終於可以開始了。 聽著斯維婭的話,絕望再次吞噬了我。我睜開眼睛,看著姐姐。而她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機械面罩遮擋住她所有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但看到我絕望的眼神,她蹲了下來伸出手,用那隻冰冷的機械手掌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像是在安慰一隻受驚的小狗。 那種帶著金屬冷硬觸感卻又帶著一絲不尋常溫柔的撫摸,讓我對這個世界的扭曲有了深刻理解。我不知道這是否是真正的關愛,還是冰冷的機械下的某種預設程序。 但此刻,我所能感覺到的只有絕望和屈服。 「嘿嘿,說了那麼多,事不宜遲,」斯維婭說著,拍了拍肚子,「我也餓了。」 她對姐姐點點頭,示意她牽著我走。 姐姐默默地走到我身邊,機械義肢發出輕微的 「咔噠」聲,她拉起我項圈上的繩子,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姐姐的動作機械而精準,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她拉起繩子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讓我感到窒息,又能完全控制我的動作。她冰冷的機械手指與我溫熱的皮膚接觸,帶來一陣令人不適的觸感。 我只能像一條被馴服的狗一樣,四肢著地,跟在她的身後,朝著食堂的方向爬行。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我粗重的呼吸聲和皮革與地面摩擦的「沙沙」聲。這一路上,我看到了許多女軍人。 一些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輕鬆愜意的氛圍與我此刻的處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些女軍人則在健身房裡揮汗如雨,她們強健的體魄和矯健的身姿讓我感到一陣羨慕和無力。 那些女軍人的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她們的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如同晶瑩的珍珠。 當我們經過這些女軍人身邊時,她們都會停下手裡的事情,向斯維婭和姐姐敬禮,稱呼她們為「斯維婭少校」和「蝶姐」。 我看著女軍人對著稱呼姐姐為「蝶姐」,心中想著:蝶姐……蝶,我有多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3年,4年?我不記得了。 蝶只是微微點頭,作為回應。而斯維婭則會面帶微笑地回禮,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軍人的威嚴和風度。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好奇、鄙夷,還有一些…… 興奮? 「這誰啊?」 「不知道,但看起來很面善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少校抓來的新玩具。」 「你們看看他的樣子,哈哈哈……」 眾人小聲地議論紛紛。而我只能低著頭,加快爬行的速度,想要儘快逃離這些目光。 我感到一陣陣的羞恥和屈辱,像一隻被展覽的畜生,被眾人圍觀。我想要逃離,想要躲藏,卻無處可逃。我只能默默忍受著這一切,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斯維婭一邊走,一邊向我講述著這個帝國的規則。「在這個帝國里,」她說,「只有女人才能參軍。男人,只能在家服侍妻子,照顧家庭。」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卻又似乎夾雜著一絲……憐憫? 確實,在這一路上,雖說我在賣力地爬行著,但也注意到了軍營里,除了我,好像完全沒有男性。我感覺自己好像一隻稀有動物,說得更準確些,是一個瀕臨絕種的動物。 「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你是第一個,也只會是唯一一個,能夠在我們帝國里參軍的男人,這都要感謝葛萊蒂絲女帝的特別恩典。」 斯維婭一邊說著,一邊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了拳頭。她的動作輕柔而隨意,卻讓我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控制和支配。 聽著斯維婭的話,我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己應該感到慶幸,還是應該感到絕望,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既不清楚自己該如何面對這扭曲的現實。 我心中暗想:說得再好聽,也不過是把我當成一條軍犬罷了。但我害怕再次招來姐姐的巴掌,於是明智地選擇了沉默。恐懼的滋味還停留在我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我感到一陣無力和絕望。我明白,在這個帝國里,我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只能像一條狗一樣,服從主人的命令。我偷偷地看了姐姐一眼,希望從她那裡得到一絲安慰,但只看到了她冰冷的機械面罩和她那冰冷的眼神。 從姐姐深紫的眼中,射出一陣陣寒光,徹骨的寒意,周圍的一切瞬間冰凍,宛如身在冰窖。 斯維婭似乎陷入了沉思,她一邊走,一邊低聲自語,嘴裡念叨著一個名字—「戴維斯」。她的眼神迷離,仿佛在回憶著什麼,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 她的腳步變得十分緩慢。 不知不覺中,我們終於來到了食堂。喧鬧的聲音瞬間將斯維婭從回憶中拉了回來。食堂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各種食物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充斥著整個空間。 與陰暗的走廊相比,這裡充滿了活力和生氣,仿佛另一個世界。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香氣撲鼻。女軍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笑風生。她們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輕鬆而愉悅。看到斯維婭和蝶走進來,食堂里的女兵們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熱情地向她們打招呼。 「斯維婭少校!蝶姐!」 她們的聲音清脆而響亮。一些更為狂熱的女軍,甚至會對著蝶高喊:「蝶女神!」 她們的眼中充滿了崇拜和愛慕。 斯維婭微笑著向眾人點頭示意,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斯維婭紅潤飽滿的嘴唇勾起充滿魅力和親和的微笑,她胸前的豐滿隨著步伐輕輕搖晃。 「怎麼樣,」斯維婭看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看到了嗎?你姐姐在軍隊里可是有很多粉絲的。」我看著姐姐,思緒不禁飄回了童年。我依然還記得,小時候,姐姐經常牽著我的手,帶我去買各種各樣好吃的。 「阿燁,走!帶你去買好吃的,我最近又發現了一個新的零食檔,好吃又便宜。」 「哇,姐姐!你好厲害啊!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好吃的?!」 「當然!看看我是誰嘛!還有,別告訴大姐,不然她又要生氣啦,明白嗎?」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不會告訴大姐的。」 我的思緒再次回到了現實。小聲地說著: 「是啊,粉絲嗎?」 一路上,街坊鄰居們都會熱情地跟姐姐打招呼。「阿蝶!」「蝶!」「小蝶!」「蝶姐姐!」「蝶妹妹!」各種各樣的稱呼,充滿了親切和喜愛。那時候的姐姐,是多麼的風光,多麼的受歡迎啊! 我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曾經那個光芒四射、受人愛戴的姐姐,如今卻變成了一個冰冷的戰爭機器。我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這殘酷的現實。 蝶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機械外骨骼裝甲反射著食堂里明亮的燈光,讓她看起來更加冰冷和遙不可及。 一個清脆的女聲打破了食堂的喧鬧:「婭婭!」我和斯維婭同時循聲望去。 食堂里人聲鼎沸,食物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各種餐具碰撞的聲音、女軍們談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而喧囂的畫面。然而,隨著那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周圍的聲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個聲音在我的耳畔迴蕩。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朝著我們走來。她身穿筆挺的軍裝,肩章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一頭火紅色的長髮乾淨利落,顯得格外幹練。她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步履輕快而堅定。 斯維婭看到她,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娜娜!」她興奮地喊道,語氣中充滿了喜悅和親昵。 斯維婭快步迎上前去,給了來人一個熱情的擁抱。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 這位名叫卡娜的女人,是斯維婭在軍隊里的好閨蜜,也是一位少校。她真正的名字是卡羅琳娜,但大家都習慣叫她卡娜,而身為閨蜜的斯維婭則是親切地稱呼她為娜娜。 她們二人一見面,就開始熱烈地聊了起來,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我就像一條被遺忘的軍犬,趴在地上,被她們的談話聲所淹沒,感受到深深的孤獨和無助。 我感到一陣酸楚。曾經的我也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僱傭兵,但如今,卻淪落到如此地步,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任人擺布。 卡娜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認出了這位聞名天下的少年。「燁?」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 卡娜的眉毛微微上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她的紅唇微微張開,仿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這位聞名天下的少年僱傭兵「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第三章:埋葬深處的回憶 我的名字,燁,曾經默默無聞。直到十三歲那年,我遇到了改變我這悲慘命運的女人,僅僅用了兩年時間便從師父手中畢業。之後,我便成為了聞名天下的僱傭兵,精湛的戰鬥技巧和冷酷無情的作風讓人聞風喪膽。 但,我時常問著自己:我,真的畢業了嗎?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不夠強到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我好像再見一見師父,我有許多問題想問她。師父,你到底在哪裡?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戰鬥的畫面:硝煙瀰漫的戰場,手持著利刃,穿梭於敵陣之中,如同死神一般收割著敵人的生命。我的身影如同鬼魅,動作如同閃電,眼神如同寒冰。 世人認為我很強大,但沒有人知道我為何需要如此強大,需要如此渴望戰鬥。只有少數人知道,我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尋找失散多年的姐姐。我永遠不會忘記,十二歲那年,我回到家,看到的卻是父親冰冷的屍體和奄奄一息的母親。 我背著母親四處求醫,經歷了無數的艱辛,才最終保住了她的性命。而我的姐姐,那年十五歲,卻在戰亂中失蹤了。 卡娜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她似乎陷入了回憶,回憶著我的過去。 那段往事如潮水般湧來:在母親養傷期間,我的大姐,影,終於回到了家。那一刻,我就像離弦的箭一般沖向她,緊緊地抱住她。影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我。 「母親,你怎麼樣了?」 「阿燁,你……可以在房外等著嗎?對不起,我有些事想和你大姐說。」母親溫柔地看著我,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愧疚。 之後,她和母親進行了一次長談,談話的內容我至今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母親和大姐兩人不斷地在哭泣。臨走前,影向我承諾,一定會把二姐蝶帶回來。 「大姐,你那麼快就要走了嗎?」 「阿燁,對不起……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很快就會帶阿蝶回來,你是一個男子漢,你能暫時忙我照顧媽媽嗎?」 「好,大姐,我會等你回來的……」 「……」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影站在門口,雨水打濕了她的肩膀。她回頭看了我最後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的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微笑,仿佛在為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感到抱歉。 然而,幾個月後,電視新聞播報了一則令人心碎的消息:一支僱傭兵團遭遇不測,全軍覆沒。兩人下落不明,其中一個就是我的大姐,影。作為一名治療師,她本不該出現在如此危險的戰場上。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個謎團至今仍未解開。 每當想起這段往事,我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我永遠記得那天,電視機發出的冰冷光芒照在母親蒼白的臉上,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 這個打擊對母親來說太過沉重,她的病情迅速惡化,最終離開了人世。那一年,我只有13歲,卻已經失去了太多。帶著滿腔的悲痛與決心,我選擇加入軍校,想要學習戰鬥技巧,然而,命運似乎總是與我作對,軍校一拒絕了我的申請。 直到遇見了玲——我的師父。 「小弟,怎麼悶悶不樂啊?」 「要你管?」 「我看到你被趕出來了呢,怎麼,想學功夫嗎?我的劍,你想學,我便教。」 「真的嗎?!」 她不僅收留了我,更重要的是,她理解我內心深處的那份執著。她知道我為什麼而戰,為什麼如此渴望變強。 直到一個清晨,我發現師父玲離開了,只留下一封信。信紙上的字跡工整而有力,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茶香。這一別,竟成永訣。 「師父,我這算出師了嗎?」我站在師父的院子裡,但回應我的,只有微弱的風聲。我時常會回到這人去樓空的院子裡練劍,盼望著有一天門口會傳來一句「你的姿勢又錯了」,但遲遲見不到她。 出師之後,我加入了一支僱傭兵團。五年時光飛逝,當年那個一無是處的少年,如今已經成為了聞名天下的僱傭兵。而此刻,我卻像一條被遺棄的狗,趴在姐姐的腳邊,看著她被機械裝甲所禁錮的身影。 命運何其諷刺,我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姐姐,終於找到了,卻是以這樣的方式重逢,內心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但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拯救她的希望。 我的名字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騷動。越來越多的女軍圍了過來,她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我想要躲避這些灼熱的視線,但K9拘束服讓我無處可藏。 食堂里的空氣突然變得燥熱起來。 「蝶的弟弟?真是太有意思了!」一個女軍興奮地說道,「一個是冰冷的機械武器,一個是忠誠的軍犬,多麼般配的姐弟啊!」 突然,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軍向前跨了一步,眼神中帶著玩味: 「長官,能不能把他,借給姐妹們玩玩?」 「不行!」斯維婭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轉而向她們詳細講解自己的計劃。 我能感受到她們的想像:戰場上,一個冰冷的機械戰士騎著她的人形戰馬,所向披靡。敵人在我們面前如同草芥,紛紛倒下。這樣的畫面讓她們興奮不已,卻讓我感到一陣噁心。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打破了喧鬧:「怎麼這麼吵?」她身上的軍裝筆挺,肩章上的星星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這是斯維婭的師父,艾絲特。 艾絲特的步伐優雅而從容,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威嚴。當她走近時,我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統帥氣質。 「將軍!」 「嗯。」 艾絲特看到我,眼神突然變得溫柔。她蹲下身,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燁,好久不見。」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曾經為了尋找姐姐而戰,現在,你仍然會為了姐姐而戰,只是……方式變了而已。」 我感受到艾絲特的話語中包含著某種深意。她似乎在暗示什麼,卻又不能明說。你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測,是否還有轉機? 那些原本圍觀的女軍們紛紛散去,只留下我們五人。我還在琢磨著艾絲特為什麼會對我如此熟悉,說 「好久不見」,明明我們素未謀面。 「將軍,我們……沒見過面吧。」斯維婭也注意到了我臉上的疑惑,向艾絲特師父提出了同樣的疑問。 「我也想知道,」斯維婭說,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也帶著一絲虛情假意,像是已經知道為何艾絲特會認識我,我確信我們從沒見過面,但她看我的眼神,卻仿佛認識我很久了。 就在這時,姐姐發出幾聲輕微機械式的呻吟,我看到她背後的機械裝置正將某種液體抽取出來。那液體,我認得,那是姐姐的愛液。我們瞬間明白,不久前,姐姐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的臉 上沒有任何表情,眉頭甚至都沒有皺一下,機械面罩遮擋住她的全部表情讓我無法判斷她的任何感受。 姐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動作細微到幾乎察覺不到。機械裝置高效而無聲地工作著,冷冰冰的機器與她充滿活力的身體形成鮮明且殘酷的對比。 斯維婭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她看著艾絲特,歉意道:「抱歉,師父,我忘了正事,是來吃飯的。嘻嘻!」 她匆匆和艾絲特道別後,便坐到餐桌旁。還沒等她動筷,姐姐的背後裝置再次啟動,標誌著另一個高潮的到來。這兩次高潮發生得如此迅速,而姐姐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有幾聲輕微的呻吟,和機械裝置抽取愛液的聲音清晰異常,冰冷的機械與溫熱的胴體形成了極為不協調的畫面。 我看著姐姐連續兩次達到高潮,卻沒有任何表情,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我不知道她此刻的感受,是快樂?是痛苦?還是麻木? 我只覺得她像一個精緻的玩偶,被操縱著完成著一個又一個動作,沒有任何主觀能動性。 冰涼的機械系統操控著她的身體,我突然感覺,高潮對她而言,和吃飯睡覺一樣的普通,僅僅是一種生理反應。 斯維婭自顧自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完全無視我此刻的狀態。她淡淡地說:「你不用在這裡吃,我會安排你到另一個地方用餐。」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話,這句話徹底擊碎了我僅存的希望,這句話仿佛在宣告我那悲慘的宿命,「你姐姐每天都要經歷十多次到二十多次這樣的高潮。」 斯維婭帶著炫耀的語氣,繼續講解她的 「偉大發明」。 「你姐姐的每一次高潮,」她解釋道,「都會轉化成能量,為她的機械盔甲充電。你看,這套盔甲,包括維持她生命的面罩,都需要大量的能源。所以,對她來說,高潮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斯維婭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一天二十多次,甚至三十多次,都很正常。」 斯維婭一邊說著,一邊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細細品嘗。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我聽著斯維婭的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即便姐姐被束縛在冰冷的機械盔甲中,但她終究還是人類。 這樣高強度的「充電」,她真的能夠承受嗎?她不會累嗎?我想要問出口,卻又不敢。我害怕文憑的疑問會再次招來斯維婭的不滿,或者更糟糕的是,姐姐的暴力。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斯維婭主動提起了我心中的疑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說,「你擔心你姐姐的身體承受不了,對嗎?」 她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放心吧,我的設計很完美。這套裝甲會自動調節你姐姐的身體狀態,確保她在『充電』過程中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就像……一台精密儀器一樣,高效節能,安全環保。」 我姐姐雖然是西國最強的兵器,但那終究是我如今唯一的親人,我不希望她被冰冷無情的機器所傷害。 接下來,斯維婭開始介紹機械裝甲的另一個「功能」--榨乳器。隨著她按下控制按鈕,姐姐胸前的裝甲緩緩打開,露出了她豐滿的乳房。我看到,一對造型奇特的機械裝置正緊緊地貼合在她的乳房上,有節奏地擠壓和吸吮。 更讓我感到震驚的是,還有幾根細小的針頭插入了姐姐的乳頭中,伴隨著輕微的電流刺激以及擠壓和吸吮等,不時地有乳白色的液體從針頭和機械裝置中噴射而出。 姐姐的乳房在機械裝置的作用下,不斷地變形、顫抖。白色的乳汁從針頭和機械裝置中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然後落入後方專門的收集裝置中。整個過程機械而高效,卻又充滿了一種異樣的色情意味。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乳房,第一次以如此「親密」觸碰的方式看到姐姐的身體。她曾經是一個堅強而溫柔的姐姐,一個充滿活力和生命力的少女。而如今,她卻像一個冰冷的玩偶,被無情地擺弄著,她的身體被機械裝置侵犯,她的尊嚴被踐踏。 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悲傷在我心中翻湧。我想要保護我的姐姐,想要讓她恢復自由。但我知道,現在我的力量太弱小了,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姐姐被冰冷的機械所玩弄,而我,只能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無能為力。 斯維婭拍了拍手,示意蝶開始示範。「來,寶貝,讓我們看看你的『充電』效率如何。」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蝶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啟動了機械臂上的某個裝置。 然後她的機械手臂如同擁有了生命般,開始有節奏地揉捏、撫摸她的乳房。而原本吸吮著她乳房的機械裝置,更快地且同時有節奏地擠壓和吸吮她那豐滿的乳房。在機械臂的操控下,不斷地變形、顫抖,如同活物般富有彈性。 機械手臂的動作流暢而精準,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它既能刺激到蝶的乳房,又能避免對她造成任何損傷。我能看到細微的汗珠從她光潔的皮膚表面滲出,反射著燈光。冰冷的金屬與溫熱的肌膚接觸,形成強烈的反差。 片刻之後,蝶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 我看到,大量的乳液和愛液從她的身體里噴涌而出,被早已準備好的榨乳器和機械陽具迅速地吸收。我看到姐姐背後的幾罐半滿的收集瓶,它們裡面裝滿了姐姐的體液,那令人作嘔的顏色和粘稠的質感讓我感到一陣反胃。 食堂里仍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但我卻好像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仿佛被隔離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只有我、斯維婭和姐姐。空氣中瀰漫著金屬的氣味,以及姐姐身上散發出的汗味。 那股汗水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汗水的味道十分濃郁,久未清洗的汗臭味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女性體香,這種混合氣味讓我感到深深的壓抑。 斯維婭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應,「怎麼?聞到這股味道,讓你不適了嗎?」她輕笑一聲,「從她變成人形電池以後,我就沒讓她洗過澡了。性感御姐,才不需要洗澡呢!我覺得很香啊,相信以後你肯定會愛上她的氣味。」她語氣挑釁,如同炫耀勝利品。 我看著姐姐胸前那被汗液浸濕的皮膚,心中五味雜陳。我無法理解,斯維婭究竟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偉大理想」,還是為了滿足某種變態的慾望。我感到一陣無力和絕望,我無法改變眼前的一切,只能默然承受這種屈辱。 示範結束後,榨乳器和機械陽具迅速地被隱藏了起來。然而,我依舊能聽到榨乳器無休止的工作聲,隱約地夾帶著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 」聲。 「只要她不死,」斯維婭說,「身上的機械盔甲就永遠不會停止運轉。」隨後,她開始介紹了姐姐背後那些半滿的收集瓶。「這些都是你姐姐『貢獻』的能量來源。」她指著那些瓶子,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 「別把它們當成普通的體液。它們蘊含著巨大的能量,是帝國最強大的武器!」她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微笑,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爬了上來。 斯維婭用手指指著那些半透明的收集瓶,瓶內的液體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和粘稠度。「這些,」她解釋道,「都是珍貴的能源。你看,這些透明的,是—」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是…… you姐姐的愛液;這些乳白色的,是她的乳液;這些略帶渾濁的,則是汗液;剩下的…… you應該猜到了。」 她指了指顏色最淡的那個瓶子。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姐姐的尿液。而那些乳白色且粘稠的液體,則是人造精液。「這些,」斯維婭用手指了指那些瓶子,「為你的姐姐提供能量。而這些--人造精液,則是她唯一的營養來源。」 我看著姐姐,她正通過面罩里機械陽具的喂食管吸收著人造精液。她臉上的表情平靜,沒有絲毫異樣的感覺,如同在享用美食般,那動作和表情,竟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明明是精液味的營養液,我卻覺得她吃得很開心。 她閉著眼睛,身體微微前傾,任由人造精液從喂食管緩緩流入她的體內。她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攝取營養,沒有任何的不適或排斥。 「別急,」斯維婭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適,「等我的新型機械裝甲--戰馬裝甲--製造完成之後,你的飲食和你姐姐也一樣。你不僅會喝人造精液,還會……喝真正的精液……」 「真正的精液?哪來真正的精液。」我頓感不妙,因為我知道在軍營里能生產真正的精液只有我。 「哪裡來真正的精液?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斯維婭看著我這個精液生產者。 她意味深長地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某種令人不安的興奮。「到時,我會讓你和你姐姐嘗試一下,真正精液的味道。」 她的語氣里絲毫沒有徵求我的意見之意,更多的是一種興奮的期待,「從今往後,你的每日三餐,就是這些。」斯維婭優雅輕快地說道,她指著那些收集瓶:「你姐姐的愛液,乳液,汗液,尿液,以及人造精液。好好享受吧,說不定,你以後會愛上這些味道的哦!」 她語氣輕鬆得就像在談論今日午餐的菜單,可話語裡帶來的巨大衝擊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我內心充滿了苦澀和屈辱,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如此扭曲的現實。 我感到一陣陣的絕望和無力。我無法逃脫,也無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這一切,默默地承受著這殘酷的命運。我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嘔吐出來,我不想讓我的情緒被這個女人掌控。 斯維婭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掙扎神色,她並沒有絲毫解釋和安慰我的意思,她只是靜靜地看我,嘴角輕輕上揚, 期待著我能夠儘快適應這份荒誕的現實。 絕望的情緒逐漸在我心中蔓延開來,我本以為冰冷的現實會一直持續下去,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蝶--突然伸出機械手臂,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我感到一陣溫暖,這溫暖並非來自溫度,而是來自久違的親情。 我被她放在她冰冷的機械大腿上,她的機械手掌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脊,另一隻機械手則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 蝶的動作輕柔而緩慢,機械關節的活動聲輕微而有規律,如同某種古老而精密的機械裝置在低語。她的機械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部,冰冷的金屬與我溫熱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冰冷中卻帶有一絲奇異的溫柔。 我閉上了眼睛,貪婪地享受著這份久違的溫暖。這溫暖,並非來自我的身體,而是來自我的靈魂深處。雖然我明白,姐姐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這可能是機械裝甲的設定一部分,但這並不重要。 姐姐依舊是我的姐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即使未來我將成為她的坐騎,為她而戰,即便斯維婭會清除我所有的記憶,包括對她的情感。但她依舊是我的姐姐,血濃於水的親情永遠不會消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去感受這份溫暖。我閉上眼睛,任由姐姐的機械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有父母、有大姐、有姐姐,以及充滿愛的家。在這一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 即使耳邊仍然傳來姐姐體內機械陽具不斷抽插尿道、陰道和肛門的聲音,我卻仿佛置身於一片祥和之中,我似乎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香味,聽到了動聽的聲音。這香味並非來自食物,而是我姐姐身體散發出的氣息。這聲音並非來自現實,而是來自我的記憶深處。 斯維婭一邊優雅地吃著東西,一邊看著我們姐弟倆,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嘖嘖,」她評論道,「還真是……姐弟情深啊!尤其是你這個姐控。」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這複雜的目光混合著欣賞、嫉妒,還有一絲淡淡的失望與無奈。 「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她補充道,她那句話帶有尖銳的意味仿佛宣告我們的美好即將很快結束。 我明白,斯維婭的話沒錯。這份溫馨,註定不會長久。 在一片溫馨祥和的氣氛中,用餐的氛圍顯得有些突兀。餐盤上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與周圍冰冷的氛圍格格不入。食堂里,其他女軍的喧鬧聲似乎被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這裡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婭婭,你旁邊應該沒人吧。沒人的話我就坐咯。」 卡娜端著食物走了過來。 「怎麼可能會有人,這位子是特地留給你的啦!」 卡娜與斯維婭一併用餐,而姐姐正溫柔地撫摸著我,似乎並未注意周圍發生的一切。我的頭頂,是姐姐機械手溫柔的撫摸,我的身後,是冰冷機械系統無休止的運作,冰冷與溫暖交織,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感覺。 「哇,婭婭,那對姐弟……」 「是啊,娜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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