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到的世界全
(一)英語老師紅唇輕啟,念出一段一段的英語,圓潤的發音,優雅的語調,聽著 便叫人心曠神怡。陸飛是下面坐著學生之一,自從英語老師進入教室以來,他的眼光就再沒離 開過這個美麗的身影。他是剛轉到這所學校的,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許他只 為某個人或某件事而出現在不同的場合。這個女老師大概二十七八歲,有氣質,聲音靈活,因為本身就是個美女,所 以她的課很討學生喜歡。「老師,上廁所!」英語老師瞥了眼下面剛來的轉學生,隨意的向門外打了個手勢,繼續她優雅 的口語教學。陸飛快速的跑到衛生間,到水池旁拿手指狂插舌根,嘔吐的慾望很快襲上來, 他不停的強制自己嘔吐,吐了好久,直到胃裡一陣抽搐,大腦一片空白,滿臉的 鼻涕眼淚,這才停止了對自己的施暴,打開水龍頭,洗漱一番後激動的回到教室, 這時的教室鴉雀無聲,本該上課的老師和學生都變得靜止不動了。陸飛得意的哼著小調,將教室的門鎖死。他的特殊能力是將一定區域的人 「定身」在原地,看起來好似時間暫停了一樣,但只不過是人們的大腦陷入一片 空白的假象罷了,讓別人意識處於真空狀態的這種能力,他將之叫做:「空白時 間」,代價是讓自己狂嘔。這項能力是他與生俱來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次偶然而發現了這個 驚人的天賦,於是便開始了他的「性福「的獵艷人生。陸飛肆無忌憚的坐到講桌上,近看英語老師的臉,她講課講到一半,紅唇微 張,眼神孕笑的看著下方,陸飛的鼻子湊近她的嘴唇,聞到一陣幽香,鼻子又再 往裡,口水酸酸的味道讓他一陣興奮。年僅十七歲的少年終於吻在一個比她大十歲的女老師的嘴唇上,吸食她的口 水。味道好正陸飛終於像是想起了什麼,激動的跳下桌子,跪倒女老師的身後,看到被牛 仔褲包裹的挺翹豐臀,一雙眼睛寫滿讚嘆,雙手顫抖的找到老師的腰帶扣,臉已 經迫不及待的埋上去聞嗅牛仔褲蘊含的味道。除了馨香,難辨其它。牛仔褲很快被脫了下去,白色內褲也離開了崗位,陸飛再次將頭埋上去,這 才聞到他想要的氣味,陸飛一臉陶醉,聞了一會兒,伸出舌頭開始在女老師的股 溝里滑動,盡情品嘗著禁忌的雌性味道。舔到後來,陸飛漸漸的將老師的腿叉開,頭鑽到下面去舔女老師的私處,一 股好濃的騷味讓他大是振奮,沒想到在美麗的外表下竟蘊藏著這麼放蕩的味道, 陸飛的整張臉都在英語老師的胯間活動著,摩擦著,浸潤著,盡情的舔著她的秘 密花園,動作越來越劇烈,直到深淵中的輕微痙攣,陸飛眯起眼睛用力的吸吮, 英語老師鮮美的精華已經漏進他的嘴裡。等鼻子在女老師的身體里又呆了一會,一陣鬧鈴聲從手臂的小表中響起。陸飛不舍的離開英語老師的私處,拿出紙巾幫她擦了擦胯間的口水,給她穿 上內褲和牛仔褲。英語老師又恢復了剛剛的講課姿態。陸飛好整以暇的回到座位上,默數著時間,隨著一聲「叮」,教室里又恢復 了先前的狀態,英語老師依然從容的說著外語,陸飛色色的盯著英語老師,臉上 還盤恆著她的味道。不知何時窗外對面的操場邊出現兩個人,一男一女顯得與這個學校格格不入, 他們穿著時尚,貌似很有身份,其中男人摘掉墨鏡,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長出 了口氣對女人說:「就是那裡了,一定錯不了,很強烈的精神波動,我不用吃草 都能感覺的到,這次是一條大魚。」女人瞥也不瞥男人一眼,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美眸冷冷打量著那 座樓,說話的聲音很穩:「不要小看這些民間的異能者,他們的逃生能力有時是 我們難以想像的。」放學的鈴聲剛過,陸飛滿足的隨著人流出了教學樓,由於學生多,免不了推 推搡搡,突然陸飛感覺身邊多了幾個黑衣人,他們呈包圍狀將他擠在中間,向著 固定的方向涌去。「幹什麼?」陸飛試圖反抗,但幼小的身子怎麼也脫不出,身邊的黑衣人低 低的說:「乖乖的走吧。」聲音充滿威脅的意味,仿佛他的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 中,如果離開人群,他可以幻想到可能發生的事。危險的感覺讓他很快做出最有效的反應,手指偷偷的插進舌根,黑衣人的動 作雖然只有幾秒的停頓,但足以讓陸飛脫出圍困,幾個人眼睛一亮,在他們看來, 陸飛已表現出了「瞬移」的能力,抓到這樣的大魚,足可以讓他們立下大功。陸飛沒命的奔跑,慌不擇路,穿過操場,奔向馬路對面,前方一個長發美女 正在走過來,眼看就要撞到一起,陸飛及時的讓了一個身位,誰知就要過去時腳 下被惡意的一絆,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哎呦,小弟弟沒事吧!」女人伸手將陸飛扶起來,嫣然一笑,就在陸飛被 她的素手碰到時,像是大腦後面突然開了個洞,湧進水流後強橫的將思維填滿。他瞬間變成了一個水貨,一個受人控制的傀儡,女人讓他自殺或者殺人都是 一句話。堅硬地面,歐美風格的壁畫,紋理色澤的天花板。陸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房間的,只是恢復意識之後就在這裡了,他 知道,自己遭到了同類人的攻擊。「來人啊,來人啊……」陸飛大喊,仍帶些孩子音的喊叫甚至帶有些哭腔。「什麼事?」守門的黑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也許也是個異能者, 長相說不上特別,屬於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但給陸飛留下深刻印象的是 他的大鼻孔。「我想上廁所,肚子……嘶……」男人皺眉,見他很有就地解決的架勢,終於打開門,像提犯人一樣架著陸飛, 到了衛生間,男人寸步不離的守在一旁,不屑的說:「我知道你的能力是瞬移, 但是最好別嘗試在我眼皮底下熘走,不然我會讓你把拉出來的吃回去。」陸飛正準備用手指插進嘴裡,被男人這樣一嚇,心裡果然打起了退堂鼓,但 是想到自己將來很可能成為小白鼠,只有和自己拼了……不遠的一間套房中,年輕的美女正在向房間正中的神秘人做著彙報:「通過 初步接觸,可以斷定他的能力是瞬移,我親眼所見。」這個女人如果當時看一看手錶,她就會知道她錯的有多離譜,雖然只是幾秒 只差。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散發著逼人的氣勢,雖然戴面具,但 仍不敢讓人直面她的威嚴。「嗯,我會親自去判定他的能力,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幾天吧。」「是。」女人開門正要走出去,動作突然頓住……陸飛在廁所里狂嘔了半個小時,這是他嘔的有史以來時間最長的一次,也是 過程最激烈的一次,這兩個條件都可以延長他的「空白時間」。沒心思搭理旁邊已經木然不動的黑衣男,小心的跨步走了出去,廁所外面站 著三個黑衣人,遠處樓梯口又有三個,每個人手裡均拿著奇怪的機器,一定是對 付他的工具,真是層層部防啊,幸好他的能力是逆天的。在經過一個曲折的過道時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抓他的那個美女 嗎?那時只看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經給他留下深刻印象,這時看她的樣子,真 是人比花還嬌,媚艷無匹。一點不像個帶刺兒的主。陸飛決定停下來好好的品嘗品嘗她。先從哪開始呢?之前就是這隻手讓他失去了意識,他拿起白皙的素手放進嘴 里。她平常是否用這隻纖纖玉手自慰過呢,想到這裡拚命的吸吮她的手指。將兩隻手吃的口水淋漓,想起她還絆了自己一跤,陸飛低頭,女人穿了一雙 很性感的高跟鞋。身為異能者,也許穿什麼裝束已經束縛不了她們的行動力了。腳是女人性感器官的重要組成。每個女人腳上的味道都不一樣,這區別在是 否穿絲襪,穿什麼樣子的絲襪,是否有灑香水等等,即使穿一樣的鞋子也使女人 的腳每天產生不同的味道。陸飛稍稍抬起女人的腳,脫掉她的高跟鞋,透過薄如蟬翼的絲襪,一隻光潔 玉足吸引他的眼球再不願轉動。他索性躺到地上,臉湊到人家腳底,這樣仿佛被 她踩在腳下,盡情的唿吸著她的腳香,她的腳熬出了許多濁氣,夾雜在馨香中, 很是引人入勝。雙手控制這隻腳將在他臉上來回摩擦,撩人的味道充分浸潤他的 五官,最後伸舌將她的腳心舔濕,又含住她的腳趾攝取它們的滋味。當陸飛含住她另一個腳時,女人重心失衡,倒在他身上,陸飛站起來讓她仰 躺在地,擺成雙手扶住雙腿等待被人侵犯的誘人姿勢,屁股翹出直到他低頭可聞 其穴的地步。陸飛抬頭看了看女人的臉,她那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讓人升起異樣 感覺,尤其她若有所思的眸光,和她此時擺出的動作形成強烈反差。陸飛的鼻子 終於著陸在女人的襠部,到此地步女人的味道仍是馨香居多,他接下來要領教這 個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所孕育出來的氣味。也就是用來上廁所的兩個洞口。陸飛已 經迫不及待要最深入的品嘗了。絲襪和內褲很快脫離了陣地,赤裸的兩個洞穴散發著女人最隱秘的氣息,陸 飛的鼻子先湊到後洞聞了聞,味道很猛,熏人慾醉。陸飛不客氣的舔舐起來,啃食著這個異能美女的屁股,舔著舔著鼻子不自覺 的來到前線,美女毫無保留的暴漏她的私處,其中洋溢著濃郁的淫香與尿騷氣息, 夾雜著野花的香氣。陸飛找到隱藏在縫隙中的尿眼吸吮,滋味很足,像是她尿尿之後有很多尿珠 被兩片厚實的唇瓣包住沒能出來的樣子,吃起來比那個英語老師還夠味。到後來,陸飛漸漸將女人的屁股抬起,最後抬的老高,一邊近距離的盯著她 的臉看,一邊吸她的私處。待得湧出兩次水進了嘴裡,陸飛終於放過她,轉頭走向屋子裡的女人,他早 就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存在,因為她的氣場太強大,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足 夠的自信,他都沒有勇氣靠近她。走的越來越近,陸飛隨手摘掉女人的面具,露出一張高貴泠艷的臉,明媚之 處可比他遇到過的所有女人,臉上卻帶著一條與之毫不相稱的刀疤,但存在她的 臉上不但不醜,反而平添一種凌厲的氣質,眼神深邃顯得飽經滄桑,眼角收的很 緊,仿佛隨時可能射出冰冷寒芒,教人生出萎縮伏誅的觀感。不用猜,陸飛知道這是個惹不起的角色,剛打起了退堂鼓,但眼睛瞄到對方 胸口裂衣欲出的茁挺雙峰,一顆心又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就算吃她一次又能怎樣,現在是我的空白領域,她又不會知道。」想到這 里不再猶豫,陸飛走到女人身後,將她扶起趴在桌子上,臉湊到她挺起的美臀後 面,緊盯著褲子繃緊的形狀,盯了好一會才湊頭去仔細的聞嗅她肛門的位置。極度誘人的味道讓陸飛快速扒掉眼前的緊身褲和內褲,分開渾圓的美臀又聞 又舔。舌頭越來越往裡,吸吮的力度加大,好想吸出點什麼,如果真的那樣他一定 會毫不猶豫的吃掉。(二)陸飛扳過她的身子,抱起來讓她蹲到桌沿上,擺出小便的姿勢,將她以這種 最私人的動作毫不保留的展現在他眼前,鼻子湊上去狠狠的唿吸著,味道很刁。陸飛表情頓了頓,眼睛不由得看向女人的臉,她的雙眸依然粲亮深邃,宛如 冷星。陸飛雙唇翕動女人的毛髮,以此為起點,舌頭向下盪去,緩緩攻進溝渠。就這樣,這個神秘的女人以這種廁所里的姿勢被陸飛舔弄了n久,尿眼都被 吸的有些泛紅了,他真的好希望這個女人能排泄在他嘴裡。外面天光依然燦亮,暖日融融,陸飛舒展了一下腰身和蹲的發麻的雙腿。終於又見到陽光了!陸飛拍了拍衣兜,裡面是等著回去慢慢享用的兩條原味 內褲,回味著嘴裡的味道,陸飛志得意滿的消失在街角。第二天的凌晨三十分,安靜的城市裡發生了一件大事,一直享譽盛名輝煌大 酒店,所有攝像頭突然莫名損壞,影像資料全部失蹤。而就在兩個小時後的兩點三十分,酒店竟突然發生了意外爆炸,這次爆炸造 成了嚴重的後果,據了解全樓工作人員無一生還。目前警方還在調查引起爆炸的 原因。三天後的小巷,陸飛拚命的奔跑,腳步聲輾碎整條巷子獨有的岑寂,他幾次 摳嗓子,可仍然擺脫不了後面的索命鬼,這人是當初看守他的那個大鼻孔,他翻 牆過街,總是能掌握陸飛的逃跑路線。「真是鍥而不捨啊,我又沒偷你們的又沒搶你們的,幹嘛追的這麼緊?」突然想到那兩條被他享用了n遍的內褲,陸飛一陣心虛。唉!真不應該沒事 出來逛街,也就不會在商場碰到這個煞星了。在後面追著陸飛的唐少卓最近很不好受,雖然大姐她們表面上滿不在乎的樣 子,並且也沒有因為目標的失蹤責怪他,但畢竟人是在他手裡弄丟的,這讓他很 沒面子。如果能把這該死的青年抓回去,對上面也是個交代。眼看就要追出巷子,前方突然出現一個警察,陸飛眼前一亮,鑽到那個警察 身後大叫:「姐姐救命,他搶我的錢!」林欣白是這附近鐵蘭分局的副局長,這兩天被輝煌酒店的爆炸案鬧的焦頭爛 額,神經本就繃的緊緊的,這時看到這個俊秀少年,又看了看巷子裡跑出來的黑 衣男子,利落的拿出槍對準黑衣男,冷冷的道:「別動。」她不會放過這附近出 現的任何蛛絲馬跡,「你們兩個,都和我走一趟。」沒想到這人會帶了槍出警,唐少卓緊盯著女人手裡的槍,然後又看了看槍的 主人,不得不嘆了口氣。女人穿起制服來就是誘人,胸是胸腰是腰,臉也漂亮,白裡透紅,仿佛有一 種明亮,像是一道光,唐少卓心裡感嘆著。看在這麼漂亮的份上就不跟她一般見 識了,口中提醒她道:「除了我,你看你身後還有人嗎?」女警回頭,吃了一驚,身後真的一個人影都沒有,甚至整條街都失去了那個 小孩的蹤跡,仿佛剛才那一幕只是幻覺。這怎麼可能?唐少卓趁她分神的時候,經過一個短暫的助跑,幾下蹬上牆壁,雙手抓住屋 檐,用力一撐,串到屋頂上去。就在他即將脫離女警控制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頓住,當腦中再清醒,一塊 板磚已經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臉上,唐少卓眼冒金星的栽了下去。女警還以為他攀牆失敗又從上面掉下來,拿槍指著他道:「別想跑了。」女 警這幾天來終於抓到了一個稱得上可疑的人。唐少卓咬牙切齒的彈起身子四處張望,腦袋被板磚砸的一陣暈眩,一支手扶 著牆,一點沒把女警放在眼裡的樣子,甚至撥開她的槍,「讓開!」這次他真 的怒了。林欣白突然做了一個動作,趁機反拿他手臂,然後一個利落的過肩摔,男人 只覺得天地轉了一圈兒,直到落地被摔的七葷八素。「你你你出手太狠了吧?」唐少卓沒想到一個美女警察會這麼厲害。林欣白低頭看著他,得意的一笑:「襲警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這下還想跑 嗎?」唐少卓再反抗,沒等爬起來,女人的膝蓋已頂在他的後背,胳膊被她擰到九 十度,就差「咔吧」了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唐少卓慘叫一聲,差點疼的暈 過去。「老實點!」她林欣白是什麼人,七歲就跟著國際最好的搏擊教練學習防身術,一個小流 氓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唐少卓仗著自己是異能者,平時就養尊處優的他很難向誰低頭,尤其是普通 人,此時面對對方的強勢,依然口花花道:「嘖嘖還挺夠勁的,留個電話吧美女, 以後就找你玩了。」話音剛落,只聽「咔吧」一聲,唐少卓傻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 是當難以名狀的疼痛真實的由身後傳過來,他明白了,在絕對的暴力面前,誰都 要低低頭的。唐少卓被送到了醫院,幾個送他來的男警察在一起低聲嘀咕。「唉!又是個不長眼的倒霉蛋,這已經是今年第三個了。」「誰讓林局人長的漂亮,就可惜只能看不能摘。」說著幾個男同志同時嘆氣。「聽說前一陣子有個富豪看上了咱們林局,威逼利誘都不行,最後來陰的, 結果怎麼樣,哼,幾個月都下不了床,他也不想想,咱們林局是什麼人,要家世 有家世,要身手有身手,厲害著呢。」病房裡,唐少卓將右臂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拆掉,然後脫了身上衣服,拿出一 根不起眼的鐵絲,冷笑道:「哼!很厲害嗎?我就專來會會這帶刺玫瑰。」然後 就見他光著身子將鐵絲慢慢的送進牆壁的電插孔。門外的幾個警察只聽一聲奇怪的尖叫,緊忙衝進病房,但是除了一團煙霧慢 慢散去,病房裡半個人影都沒有。林欣白很晚才回到家裡,躺倒沙發上正閉目休息,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跟 蹤了,而那個人這時正趴在地上研究她剛剛脫掉的黑色矮跟女士皮鞋。是的,唐少卓的異能就是隱形,代價是觸電,時限為24小時左右。這時的唐少卓,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手在腿間做著套弄炮身,鼻子落在女 警的鞋腔里,聞著那令人發狂的味道。唐少卓突然抬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女警,她終於有動作了,仍舊一臉淡漠, 唐少卓在心裡唿喚道:「快去沖澡吧,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給我!」女警果真開始脫衣服了,卸下身上一件一件的裝備,包括汗濕的絲襪,還有 內褲,胸罩。唐少卓看著這一切,差點沒忍住走火了,一邊看著女警脫衣,舌頭 放在鞋底狠命的滑動,這鞋子好有料,比大姐還美味。見女警走進浴室,唐少卓緊忙撿起地上的絲襪放在臉上,襪尖直接送進嘴裡 吸吮。在味覺和嗅覺的雙重刺激下,僅僅是女警腳上的味道,就讓他開了第一炮。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女人了。他這樣想著,將女警的內褲撿起來套到頭上, 他一張臉其他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鼻孔大,就因為這一點,他可以輕易捕捉到任 何細微的氣味,尤其是對女人,他的嗅覺會更加敏銳,因為每個女人的味道都不 一樣。當女警的這條內褲附在他的鼻孔上時,就發現他無比靈敏的嗅覺遇到了前所 未有的挑戰,胯間剛完成發射的龍頭炮身立即被刺激的炮口沖天,瞬間做好了補 發的準備。這是他遇到過的最性感的味道,漂亮的人民警察才會有的味道。他想像著這味道在她身上的形成過程,舌頭不自覺的伸了出來,大幅度滑動 著,舔了沒幾下,胯間竟又開了一炮。就在精神進入虛無的狀態時,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的屋子裡的寂靜,這鈴聲 極具穿透力,短促而輕靈,尾音尖銳地迴蕩在空泠泠的夜空里,唐少卓嚇了一跳, 緊忙脫掉臉上的內褲扔回原來位置。浴室的門打開了,林欣白就赤裸著身子走出來接電話,夜露凝在柔嫩的胴體 上,晶瑩剔透。「什麼事?」……「嗯,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們繼續排查醫院的每個角落。」手機掛了後,醫院裡的幾個男警各個愁眉苦臉,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完了,林局的語氣冷的像冰山,以往常的經驗,看來這次我們闖了大禍了。」「不就是一小流氓嗎,為什麼林局會這麼重視呢?」「你難道不知所有的線索都是從原本不相關的事情上發現的嗎,像林局這樣 的高手,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但是現在人沒了。唉!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倒霉,見鬼的事都能遇上,說 出去林局都不會信,這次怎麼辦?」「怎麼辦,涼拌,實話實說唄,無倫信不信,這就是事實,大不了被炒魷魚, 回家睡覺。」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林欣白來了後並沒有發脾氣,而是冷靜的聽完他 們的報告,然後幾個人帶著林局去看了一下病房裡燒焦了的電插座。林欣白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沒說什麼,又到窗戶前向下看了看,搖 了搖頭,領著手下在附近的幾個地方排查一遍,最後只是說道:「大家都累了一 整天,回去休息休息吧。」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對這幾個民警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就像久旱 逢甘霖,林局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林欣白的家裡:在女警出去的這段時間,唐少卓可沒有閒著,他先是在林欣 白的臥室淘寶,鼻子像狗一樣到處的聞嗅,聞她坐過的椅子,聞她穿過的衣服, 聞她睡覺的床,然後在床被的下面翻到一件忘了洗的髒內褲,幾包未開封的衛生 棉,最後,他意外的發現了一個自慰器,呵呵,畢竟是正常女人,誰都有需要嘛。他立刻把它放進嘴裡含住,仿佛要含化了似的,鼻子上用新到手的猛料內褲 兜住,襠部的味道立刻讓他狠命擼起了胯間的龍頭炮。因為之前射了兩次,雖然現在是更重的口味,依然沒有發第三彈,拿出床下 面的兩包衛生棉,打開包裝,來到衛生間,將嶄新的衛生棉塞到座便器里,把入 口堵的嚴嚴實實,然後把這邊剩下的水掏乾淨。這樣,座便器便成了一個封閉式 的空間。唐少卓又將水閥關掉,確保萬無一失的喝到女警體內淬鍊的聖水。後半夜一點多,期盼中的女警終於回家了,她脫掉鞋子,然後徑直走進衛生 間,雙手捲起警裙退下貼身絲襪和內褲,一下坐到座便器上。這位巾幗不讓鬚眉 的女警,在這個時候顯得一樣的孔武有力,「嗤嗤」的響聲不停的由座便器里傳 出來,極具規模,給人以另類的聽覺刺激。唐少卓在一旁看著女警的俏臉,興奮的直吞口水,她的確很美,雪白的肌膚, 纖長的指端凝脂一樣的滑膩。林欣白起身時發現座便器里積累的液面高出正常水平,微微有些奇怪,於是 按了幾下沖水開關,卻半滴水也沒有衝下來,難道停水了?林欣白皺了皺眉,將 座便器的蓋子蓋上,轉身回臥室睡覺了。等女警熟睡後,就見衛生間的座便器蓋子自己掀開了,然後就傳來座便器里 粗重的唿吸聲,持續了好一會兒,那唿吸聲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最後到了 最裡面,就看到黃色的高純度的液面出現少許漣漪。對唐少卓的鼻子而言,這裡的空氣比想像中的還要「惡劣」,他於是再也經 不住誘惑,猛吸了一大口尿液進嘴裡。真的喝到了!當真的到了嘴裡的時候,他才覺得女警官的每一滴尿水,都帶著世間難有之 曼妙,而合起來的味道,更是最直接地震撼了他的靈魂。此時他眼睛中瀰漫著的,只有橙黃色的液體。這讓他情不自禁的咽下嘴裡的, 好去喝第二口,就在他咽下去第一口時,仿佛一股電流,熘進了自己體內,唐少 卓甚至聽到自己的骨骼被這亂竄的氣息弄得輕輕嘎嘎作響,他的身體也仿佛要在 一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從所未有的強烈的味覺給燒得屍骨無存。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抬起頭,手裡的粘液告訴他,自己完成了第三次發射,難 道女警官的魅力對他來說就這麼大嗎?一個小時後,唐少卓終於將女警官留下的整整一泡尿液喝的精光,然後躺在 衛生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是被高跟鞋來回走動的聲音 吵醒。只見女警這時已穿戴整齊,洗漱妥當,來來回回照了幾遍鏡子,臨走時才 坐在座便器上方便了一下,然後習慣性的按沖水鈕,這才記起來家裡停水了,於 是合上蓋子,上班去了。唐少卓等她走後,鑽出來掀開座便器。這次流下來的量很少,但是氣味卻要濃的多,他怡然不懼的湊頭進去,仿佛 是自甘墮落,一種自我毀滅的快感,他再也不想出來,他寧願這樣一直下去。他決定往後要經常來這裡補充營養。天啊,嘴裡喝到了怎樣的味道啊,他強忍著自己的味覺極限,回想著女警官 離開時英姿颯爽的身影,將嘴裡捕撈的神水緩緩的咽了,表情堅定而狂熱。神水,包治百病。女警察的神水,起死回生。(三)咖啡廳里,白衣女孩放下杯子,笑著對坐在對面的林欣白說:「請我喝這麼 貴的咖啡,一定是有事相求嘍?」林欣白狠狠的白了女孩一眼,罵道:「死丫頭,找打是不是?」秦雪紗立刻舉起雙手:「林姐姐饒命,下次不敢啦。」林欣白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蜜友一點辦法都沒有,索性直接扔出棒棒糖: 「這次只有你能幫我啦,我們的秦大小姐可是北海最厲害的黑客哦!」「停,別給我戴高帽了,說吧,這次又要我黑哪個網站?」秦雪紗笑著眨 了眨眼睛。林欣白正色道:「這是輝煌總店的網址,我要你查到北海輝煌在六月二十七 日這幾個房間號的人員入住數據。」秦雪紗呀道:「輝煌酒店爆炸案?」林欣白點頭,接著把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說了一遍,之後下結論道:「我覺得 這次的案子不同尋常,也許就和這幾個持有虛假信息的人有關,但是她們的保密 措施做的相當出色。」「這個容易,我只要追蹤到她們虛假信息的來源,總會找到的。」林欣白對網絡的世界一竅不通,聽她這麼說,始才鬆了口氣。秦雪紗一邊從手提包里拿出電腦,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林伯伯讓我告訴你, 他下周給你安排了一次相親,叫你去看看。」「你什麼時候變成傳話筒了?就告訴他說我沒空。」秦雪紗搖了搖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去不去隨 你。」「你那什麼表情?幸災樂禍是不是?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躲到了這裡來?」「我還小嘛!」二人對著話,秦雪紗雙手同時在電腦上忙活著,一個小時後,秦雪紗面色開 始變得凝重。林欣白自然看在眼裡,緊張的問:「怎麼樣?」「在剛開始的五分鐘,我成功的侵入輝煌總機伺服器,並追蹤了這幾個號的 信息,但是遇到了一個空前強大的基站加密信號,於是我在接下來的五十分鐘里 寫了一個她們花幾輩子也不可能破解的反追蹤程序,然後分別入侵了香港,台灣, 馬來西亞,新加坡等一系列的低防禦度的民用網絡,利用這些民用網絡獲得了幾 十個跳板。」如果這個時候,旁邊坐著的是個專業人士,他就會感嘆秦雪紗的做法,簡直 是不擇手段到近乎喪心病狂了。林欣白不經意的看了看手錶,似乎有些著急:「還要多久?」「快了,接下來我會使用一台在德國的電腦做為堡壘主機,用它來接觸這個 神秘的信號,並透過他掌控的一系列跳板,遠程入侵那個防禦強大的伺服器,將 幾個人的身份信息調出來給你看。」秦雪紗笑了笑,口中說著話,十根雪指在屏 幕上飛快的觸動,一刻沒有停過。就在這個城市的另一端,佇立的最高的建築物飛龍集團,一干技術人員額頭 滿是冷汗,被電腦螢幕上突然而來的一股看得眾人眼花繚亂的數據流鬧得不可開 交,毫無疑問,這是病毒攻擊。將病毒處理乾淨後,技術員們直接上報了這一情況。半個小時後的最高層辦公室里,葉志歡對著剛剛到來的神秘女人,低沉著聲 音直截了當的說:「你們的身份被人發現了,就在半個鐘頭之前,資料庫遭到了 黑客攻擊。」女人臉上帶著面具,傲人的身段就挺立在近前,冷冰冰的聲音帶著少許訝異 的道:「這不可能!我們的個人身份都是經過層層加密的,除非是自己人的通行 證,其他人絕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破譯。葉志歡聽出她的語氣中的質疑,忍住心中的不快,冷靜的道:「但是現在的 事實卻是:一個很厲害的黑客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成功的入侵的我們的服 務器,將你、姬娜小姐……唐少卓十個人的身份調走,之後馬上消除自己在服務 器上的任何痕跡,毫不留戀,迅速退出。我們的人正在試圖追蹤入侵者。現在情 況很不妙。韓冬夜小姐,你必須帶著這些人離開中國,越快越好。」當韓冬夜走出的葉志歡的辦公室後,仍然有些難以置信,就在這時突然聽到 窗外遠處街道的警笛聲正此起彼伏的接近。「該死!」不知為何,一個荒謬絕倫但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韓冬夜迫使自己不去想它 ……十分鐘之後,飛龍集團的大廈被警察重重圍堵,而隔了兩條街的麵包車裡, 韓冬夜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冷冷的問:「唐少卓還是聯繫不上嗎?」眾人一陣沉默,旁邊的姬娜忍不住開口道:「一定又是鑽到哪個小姑娘家裡 去了,我和呆子去找他回來。」後面坐著的西裝男是韓冬夜的副手,大家都叫他副組,這時冷「哼」了一聲, 語氣帶著怒意:「這次之後關他一年禁閉,誰也不許替他求情!」韓冬夜見他都這麼說了,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小心點, 剩下的人和我去拿東西,大家動作要快。」麵包車轉向開出,看著姬娜兩個人消失在樓頂,西裝男有些擔憂的道:「她 們會不會有事?」韓冬夜自信的道:「呆子是我們當中最好的追蹤者和反追蹤者,就算是軍隊 想抓他,都沒那麼容易。」就在說話的當,眾人心裡突然湧現出強烈的警覺,是危險前的預兆,而下一 秒,就見轉角處一輛重型卡車直直的沖他們的麵包車撞來,避無可避。卡車撞上麵包車的同時,引爆了車廂里的可燃物。「轟隆」聲突然劃破喧囂的城市大街小巷,跟著「嘩啦嘩啦」的玻璃碎裂聲, 周圍大廈的玻璃全部被震的掉落。其中的一棟大廈里,四個人踉蹌的從地上爬起 來,看到七個瞬間變成了四個,韓冬夜沒時間痛心,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對剩下 組員說道:「趕快離開這裡。」西裝男撥出插進大腿的玻璃片,沉聲道:「有背叛者!」韓冬夜一驚,是啊,面對發生的一切,除了這個解釋,還有什麼可能?但是 她仍不敢相信朝夕相處的夥伴會做出這種事。「一開始就沒有出現的,只有唐少卓,一定是他!」之前離開的有唐少卓、姬娜、呆子。這三個人韓冬夜絕不相信是後兩者。那 麼這個人就只有唐少卓了。「若是那樣,姬娜她們就危險了!尤卡斯,你是我們四個里唯一的追蹤者了, 你去追上姬娜,叫她們小心。」韓冬夜迅速的做出了安排。西裝被劃了數道口子的副隊長尤卡斯道:「好吧,我會安全的把姬娜帶回來 的。」說完便串出了大廈。剩下的三人整理了一下行裝,正要離開時,四面八方的煙霧彈不要錢一樣的 扔了進來,帶著迷藥成分的煙霧轉瞬將三人吞沒。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涼的感覺從韓冬夜的臉上划過,她緩緩的睜開眼睛, 畫面定格,自己被脫光了衣物,吊在一個大箱子裡。韓冬夜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發現雙臂被金屬鐵鏈附在空中,雙腿被分開 成一字,雙腳處被金屬環牢牢裹住。這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覺得我的設計怎麼樣?」聽到這個聲音,韓冬夜立刻掙紮起來,全身肌肉繃緊,手臂的金屬鏈被她拉 長,但很快又縮了回去,雙腳的金屬被強大的力量弄的吱吱作響,卻依然紋絲不 動。是德倫特,韓冬夜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她再也不想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還有 他的一切,可是現在,她卻落在了他的手裡,不行!她怎麼可以再次落在德倫特 的手裡?「反應這麼激烈,看來你還沒有忘記你的初夜啊。」聽到這句話,韓冬夜動作一滯,接著更劇烈的掙紮起來。「呵呵,多麼難忘啊,自己的初夜沒有給新婚丈夫,卻給了一個比自己大三 十歲的老頭,我到現在還無法忘記你身體里的味道。嘖嘖,多漂亮的臉蛋,卻非 要劃破,你說你是何苦呢,後來還不是乖乖的從了我?」韓冬夜全身散發著寒意,低吼道:「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句話你在幾年前就說過了。」聲音突然出現在胯間,韓冬夜艱難的低頭 看去,德倫特那張蒼老的臉正在她的胯下,一張床緩緩上升,她甚至看到了德倫 特頭下面的枕頭。「嗯,就是這種味道,讓我日思夜想的味道,比以前更濃了。」面對一天的變故,韓冬夜根本沒有停下來思考的時間,這時卻被最恨的人用 鼻子肆意的放在私處聞著,一切就像做夢一樣。韓冬夜厭惡的想要擺脫,卻只能徒勞的晃動著手中的鏈子,劇烈的掙扎使胸 口急劇的起伏著。德倫特笑道:「好漂亮,一張一合的,像唿吸一樣,我們唿吸相聞啊,再動, 再動啊。」「混蛋!」「對了,就這樣,來『吃』我的鼻子,真乖,親個『嘴』吧!」「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混蛋!」「別急,好戲才剛開始,上一次最遺憾的就是沒有把精彩的回憶記錄下來, 所以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這個箱子周圍裝有十二個全方位針孔攝像頭, 一定會完美的記錄我們每一個精彩的瞬間,讓記憶成為永恆,你應該感到榮幸, 因為你是我發明的這台裝置的第一個試用者。」德倫特得意的伸出手去按了一個 開關,一陣齒輪的響動聲和機器的運轉聲響了起來。韓冬夜警惕著身體周遭可能發生的一切,心中浮現對未知的恐懼。就在精神 高度緊張的時候,雙乳突然被類似羽毛一類的東西颳了一下,留下痒痒的酥麻, 很難受。接著是兩邊腋窩,依然是被突然來了那麼一下,韓冬夜身體不自覺的跟著一 抖。身上同時四五個部位同時遭到類似的攻擊,下一次又增加了幾個位置,直到 後來,身體無處不在被搔刮當中,甚至腳心也有照顧,強烈的刺激由全身的每一 個環節攻入大腦,韓冬夜的開始不自然的扭動。德倫特滿意的看著女人的反應,嘴湊上去對著私處吸吮起來,雙手撫摸女人 的大腿,向上滑動。正在奇癢的關口,這雙手的撫摸對女人來說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舒服受用, 難忍的麻癢也消散了不少,但一旦這雙手離開這個位置而去其他位置,這裡又會 被裝置搔的奇癢難耐,甚至感覺比之前更加難以忍受。這樣的火候,已經可以讓正常的女人陷入瘋狂,但韓冬夜的體質強勁,仍然 咬牙堅持。德倫特淫笑道:「看來這樣的強度還不夠啊。」一隻手去撥了一個按鈕,將 強度調到二檔。女人立刻傳出一聲憋悶的呻吟,腋窩和腳心帶來的刺激使得全身繃的緊緊的, 德倫特更大力的吸吮起來,眯著眼睛按了旁邊的一個紅色按鈕,強度直接調到了 三檔。「這才是一個異能者應有的待遇,對嗎?」「呃……啊……停……我……呵呵……」德倫特的雙手來來回回的滑動著韓冬夜的身體,揉搓著女人的雙峰和背嵴, 嘴裡的汁水很快豐富起來,看著韓冬夜緊緻的沒有半點脂肪的小腹,胸口瘋狂的 向前聳挺著。優美渾圓的鎖骨往上,是纖細而有力的雙臂,拉動著空中的金屬鏈, 以減輕腋窩帶來的刺激,卻只能徒勞的張開著並不攏來,就好像腿心一樣,任由 德倫特吸吮著,品味著她承受的所有刺激而幻化出的汁液。這台裝置激發了女人所能分泌的極限,無所保留的潮吹,潮吹,再潮吹……以韓冬夜異人的體質,勉強堅持了半個鐘頭,終於陷入迷亂,迎來了她人生 中的第二次癲狂,將寶貴的精華一股腦的泄進德倫特的嘴裡,接下來的時間裡大 腦便是一片空白,她開始變得歇斯底里,變得不知所謂,痙攣中不時的向德倫特 的嘴裡放著尿。女人這個時候是最需要撫慰的,全身被汗水浸濕,雙乳因持續亢奮而堅挺, 少許腋毛也被汗水打濕,德倫特記得以前的腋窩無比光潔,如果說上次嘗到的是 清純時的韓冬夜,那麼這次就是熟透了的韓冬夜。他真是太幸福了,竟然兩次俘 獲這個異能女孩的身體,並肆意的將她了解,直到通透。林欣白的別墅外,一男一女正站在不遠處。女人瞥了男人一眼,問:「你確定是這裡嗎?」男人嘴裡銜了根草葉,肯定的點頭:「不會有錯。」「等等。」兩人正要接近,突然被一個人叫住。「尤卡斯?」尤卡斯在不遠處走了過來,一邊說道:「冬夜不放心,怕你們出事,叫我來 接應你們。」姬娜不滿的說:「能出什麼事?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旁邊呆子點頭表示同意。尤卡斯笑了笑,指著別墅問:「唐少卓就在這裡嗎?」「嗯。」三人衝著別墅走了過去,姬娜在前面走著,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轉 頭,就見到呆子想要示警的嘴唇被尤卡斯的手封住,腳下地上都是鮮血,尤卡 斯還在他身後忙活著,最後將奄奄一息的呆子緩緩放倒在血泊中,這才露出左手 的一把瑞士軍刀。「呆子!」姬娜沙啞顫抖的唿喚了一聲,呆子在地上沖她努力的想要回應, 卻只能眨了一下眼睛,然後閉上。淚水朦朧了視線,姬娜愣愣的站著,尤卡斯慢慢靠近,她卻一點反抗都沒有。看著這個凸凹有致的身體,尤卡斯不禁吞了吞口水,他早就對姬娜垂涎已久, 一會兒卻只能將這個尤物送給德倫特那個糟老頭,真是暴殄天物。尤卡斯猶豫著拿出一把麻醉槍,對準了姬娜。還是保險一點,他可不想被 這個女孩的手碰到。抬槍,射擊。沒打中?就在他抬槍的前一刻,姬娜就這麼在他眼前消失了。尤卡斯警惕的轉頭,這裡很空曠,但四周依然沒人,就好像姬娜原本就不在 這裡一樣。尤卡斯定了定神,手來到腦袋上,忍痛拽下來一縷頭髮,然後灑向空中。頭髮絲飄動中搖曳著向下陳設,尤卡斯看了一會,嘴角盪出微笑:「原來還 有異能者。」沒關係,已經無關緊要了,先解決屋裡的這個再說。尤卡斯用一根頭髮絲輕巧的打開了別墅的門,來到廳里,就見到浴室的門打 開,走出一個裹著浴巾的女孩兒。「是你?」秦雪紗停止了手上正要進行的攻擊動作。「秦小姐?這裡難道是您的別墅嗎?」「不是哦,這是我朋友的房子,我過來住幾天,你是來找我的嗎?我的強壯 男,半個月還沒有過去哦你就憋不住啦。」尤卡斯尷尬的咽了口口水,打了個手勢徑直走進衛生間。秦雪紗知道他是異能者,奇怪的跟著走進去,問道:「有什麼問題嗎?」尤卡斯指著馬桶蓋道:「這個原來是開著的嗎?」秦雪紗這才驚訝的發現剛剛上廁所後明明蓋上的馬桶蓋不知何時居然被打開了,而且裡面的積存也不翼而飛了。不用秦雪紗回答,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尤卡斯向空中扔出幾根頭髮, 然後快速向身後的揮出一拳。難以置信的情竟發生了,那一拳凝在了空氣中,只聽貼著牆壁的另一個聲音 響起道:「尤卡斯,你幹什麼?」尤卡斯不答,左手不知何時已握住了瑞士軍刀,毫不猶豫的捅向牆壁,到一 半時,仍是凝在了空中。「尤卡斯!你瘋了?」那個聲音有些憤怒的叫道。秦雪紗見尤卡斯對著空氣一陣打鬥,似乎明白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看著座便 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剛沐浴後的身體,轉身來到客廳,拿起脫在沙發上的內 褲,見襠部果然有口水的痕跡,又見旁邊的棉襪直如被水洗過一樣……尤卡斯撤手放開刀,一拳轟在唐少卓的太陽穴上。唐少卓飛出衛生間,倒在客廳里,掙扎著正要爬起來,後背突然一陣鑽心的 麻疼,知道中了尤卡斯的「單脈針」,這可是尤卡斯的看家本領,不到性命相搏 的時候輕易不會使用……尤卡斯身前空氣中漂浮了多根頭髮絲,多數是秦雪紗和林欣白散落各處的, 髮絲陡然硬直,根根刺進唐少卓的後背經絡,隨著頭髮絲的刺入,地上唐少卓的 身體慢慢顯現了出來,一動不動了。尤卡斯背起唐少卓,很紳士的向秦雪紗施禮:「打擾秦小姐了,真是抱歉, 我會把他處理的很乾凈。」「謝謝。」秦雪紗綻放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面對秦雪紗亮晶晶的眼睛,尤卡斯不敢與她對視,緊忙背著唐少卓離開了。這個女孩真是個禍害。(四)陸飛一頭倒在沙發上,哭喪著一張臉。「你可真夠重的!」「這是什麼地方?」姬娜一臉淡漠,語氣輕的像是對空氣說話一樣。「這裡很安全,放心嘍,沒人會找到你。」「為什麼救我?」「如果我說我剛好路過,你信嗎?」其實陸飛已經在那棟別墅徘徊幾天了,伺機動用異能,目標當然是別墅的女 主人,想起夜裡林欣白的味道,陸飛咽了咽口水,仍覺得回味無窮。當然,這些絕不會傻傻的說出來,陸飛起身走到窗前,欣賞城市的夜景,自 言自語道:「我的人生幾乎要什麼就有什麼,我不知道還想要什麼,我甚至不知 道活著的意義,所以就想尋求一些刺激,不然太孤獨了。」姬娜皺眉:「你是說你救我就是為了尋求刺激?」陸飛轉身笑了。「可以這麼說,因為伴隨你的會是一大堆的麻煩,而我會解決掉它們,甚至 幫你報仇。」姬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盯著他,等待他把話說完。不過等了好久,對方 都沒有下文,姬娜禁不住鬱悶的問:「沒有了?」陸飛攤開手搖了搖頭。「沒有了,您還想我做什麼嗎?」姬娜突然有種進了高級餐廳的錯覺,但餐廳也要結帳買單的不是嗎。「談談你的條件是什麼?」「條件?對我來說不需要什麼條件或者理由吧。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的話, 做我女朋友好了!」姬娜沉默了。陸飛見狀大咧咧的擺手:「好啦,你不喜歡就算了,當我沒說。」姬娜突然站起來開始解身上的衣服,閉上眼睛道:「幫我殺了尤卡斯,再救 一個人。」陸飛咽了咽口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你這是幹嘛?」姬娜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當然是在做一個女朋友應該做的事。」呃,好吧,這個女孩真現實。不,應該說是他的世界太科幻了。陸飛尷尬的捂住胯間的小帳篷,羞澀的道:「能不能別脫的那麼徹底。」姬娜拿住剛脫下來的絲襪,無所謂的道:「要我穿著它嗎,還是只穿裙子?」「都穿著吧……我。」「你還真難伺候!」姬娜冷艷的臉突然露出嬌媚的笑容,「小弟弟,看你的 樣子還是處男吧,別怕,姐姐會帶著你度過一個精彩絕倫的晚上。」女人走到陸 飛的面前,蹲下來熟練的脫掉男性的褲子,雙靨酡紅,唇角似笑非笑。陸飛額頭冒汗,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一句有實質性意義的辭令:「我不需要 你這樣!」姬娜停下來抬起頭,似乎有些幽怨:「你要我怎樣?」「我要你坐下抬起一隻腳。」陸飛跪倒地上拿過姬娜的腳就開始聞起來,表情陶醉的像是在聞世上最香的 東西。姬娜身體不得不靠在地毯,舉起雙腳被他又吻又啜,直到雙腳濕答答的布滿 口水,姬娜伸手拽住陸飛的衣領,將他的頭拖到自己眼前,聲音媚到骨子裡: 「你還要姐姐等多久呢?」陸飛的眼神在她俏臉上打了個轉,似乎不敢直視她的美麗,一頭扎在她的腋 窩裡。姬娜胳膊下方夾住他的頭,胸部輕易的擠成橢圓,將凸出去的那一點葡萄送 到陸飛的臉上。「來吃這個呀!這才是香的。」陸飛終於聽話的吸住了她的葡萄,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吞。「嗯,好舒服!我要你,快進來!」「其實你根本就不想要!」「什麼?」陸飛這次眼睛直直的和姬娜對視著:「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只是在勉強 自己。」「我沒有。」姬娜堅定的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只是在完成任務,換句話說你只是在利用自己。」「那又怎麼樣,你到底來不來,有誰像你這麼婆婆媽媽的,你是不是男人。」「你看,你只是急著要完成這樁交易,而我,討厭的就是和你做交易。」陸 飛頭向下移去,來到姬娜的雙腿,將臉貼在她柔軟的恥丘上摩擦著:「因為我發 現我真的喜歡你。」姬娜再次沉默了。陸飛將鼻子藏在毛毛里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喜歡你身上的一切,我可 以為你做任何事,我甚至可以為你去死。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呵!」姬娜嘲諷的吐了口氣,「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陸飛不再說話,埋首到姬娜的兩腿中間去,細緻的親吻,很怕損壞了她一樣 輕柔的舔舐。雖然味道不是很好,覺得她這裡並不適合用嘴,但他依然將舌頭深入其中, 他甚至欣喜的認為姬娜很夠味。和上次一樣,陸飛舔出好多汁水後,才停下來。接著卻為她穿上內褲,然後 愛戀的將臉埋在內褲的布料上躺著。「在你喜歡上我之前,我不會動你。」「我第一次遇上你這樣的人,傻的讓人上火。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還沒有從 我的異能中走出來。」說著姬娜抬了抬纖細手指。陸飛研究了一下女孩的手,問道:「我很好奇,你的代價會是什麼?」姬娜淡淡的道:「沒什麼,使用次數的多少取決於幾天不洗澡。」陸飛下巴差點脫臼,笑道:「如果你一個月不洗澡,不是就可以控制30個 人的軍團?」「我沒試過,如果那樣我寧願控制七個人的敢死隊。」姬娜白了他一眼。陸飛興奮的道:「現在不一樣了,有我在,你甚至可以控制365人的海軍!」 說完兩眼放光,口水差點流出來了。自然篇靈和之眼xx大學的餐廳,陸飛低著頭,偷偷瞟了眼對面的青年,嘟囔道:「哥,這 次你一定要幫我。」「嘿,你太抬舉我了,以前叫你學東西考大學,你哪樣聽話了?既然你什麼 都不聽我的,又何必來找我,還是回去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吧!」「大哥!其實以我們的能力,完全可以過的很好,我不明白為什麼還要像普 通人那樣去討生活。」對面的青年名字叫陸旭,和陸飛摸樣很相似。聽見陸飛這樣說,嘆了口氣: 「你還是不明白,上天賦予你能力不是用來無勞而獲,不然總有一天你會惹出事 來。我決不會和你一起去瘋的。」陸飛正要接話,突然眼睛一亮,見到一個清秀的女孩徐徐走來。陸旭也看到了,向女孩招了招手,笑臉相迎:「你怎麼找到我的?」女孩禮貌的笑了笑,轉頭問陸旭道:「我打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關機了。」陸旭拿出手機晃了晃,有些侷促的介紹道:「這是我弟弟。」女孩點頭文靜的道:「你好,我叫葉熏。」「你好!陸飛。」陸飛說完轉頭看向陸旭,瞪大了眼睛笑道:「哥,你什麼 時候找的嫂子啊,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你一年也不回來看我一趟,我上哪去告訴你?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 是獨生子呢。」陸飛咳嗽一聲,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一起吃頓飯吧,也相互認識一下。」陸旭揶揄的道:「怎麼,不叫上你的小女朋友一起來嗎?剛剛怎麼說我來著。 你自己卻把人家女孩兒藏在操場樹林邊晾著,虧你乾的出來。」陸飛正不知怎麼解釋,對面葉熏卻奇怪的問道:「操場樹林?離這裡好遠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這次輪到陸旭無言以對了。陸飛哈哈大笑:「我哥他會千里眼的,你不知道的麼?」陸旭起身道:「行了,別在這扯淡了,走,去見見你的女朋友,叫我們幫你 把把關。」陸飛臉上只剩下苦笑:「好吧……」看見陸飛離老遠領著兩個比他稍大的學生向自己走來,姬娜摘掉墨鏡迎了上 去,快速的和陸飛交換了一個眼神。眼波流轉:「想必你是陸飛的哥哥吧?」「你好,我叫陸旭。」說實話,陸旭不太喜歡和這種妖艷的女子打交道,而 且對方年紀似乎大了點。旁邊葉熏琢磨著叫對方「姐姐」好像不大合適,姬娜的目光這時已轉到她臉 上,隨口嘆道:「小妹妹好漂亮。」姬娜可不管那麼細膩的問題。葉熏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姐姐才真的美呢!」陸飛暗中告訴陸旭道:「她是異能者。」陸旭驚異的瞪大眼睛:「你在搞什麼飛機?」「以後慢慢和你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別在這傻站著。」陸旭想了想,有些遲鈍的道:「那就去老酸元吧,那裡的酸菜做的很好吃。」四人依次走進餐廳,相對著坐下,菜還沒端上時,陸旭便不耐煩的道:「說 吧,陸飛,你這次找我究竟什麼事?」陸飛不經意的看了看對面的葉熏,掏出兩張照片攤在桌子上。「幫我找到這 兩個人。」陸旭看照片是一男一女,都二十七八的摸樣,那男的相貌一般,女的卻很美。「他們叫什麼名字?」「尤卡斯,韓冬夜。」陸飛指著照片回答。陸旭覺得這件事絕不只是找人那麼簡單,他太了解他弟弟了。「怎麼了小妹妹,你認識他們嗎?」姬娜察言觀色,發現葉熏有些欲言又止。葉熏回憶道:「這個男的好像來過我們學校一次,他是來找我的室友秦雪紗 的。」「是什麼時候?」姬娜盯著葉熏,凶光閃爍。陸旭見姬娜突然眉眼間帶著一絲陰戾的煞氣,不由微微一怔,在桌子下方握 住葉熏的手以示安慰。葉熏被姬娜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頓了一會兒怯怯的說:「大概是一個星期 前吧,當時秦雪紗不在,我就告訴說她出去了。」「秦雪紗?是秦爭榮的女兒嗎?」「對啊。」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葉志歡正一臉慍怒的看著秦爭榮,強自鎮定的說: 「你贏了,好大的手筆!沒想到你竟然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就為了布這個局, 把我搞垮?」「是啊,在十年前,你逼死我的父母時,可曾想過今日。我早發過毒誓,一 定要你家破人亡!」十年前的那件事,葉志歡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他什麼都知道!「我真後悔當時因為一時心軟,沒有斬草除根!」葉志歡恨恨地道。「嘿,所以今天我不會再犯十年前和你一樣的錯誤。」秦爭榮看見葉志歡臉上變色,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貓逗老鼠的感覺,氣定神閒 的模樣就像在嘮家常:「聽說葉先生有個獨生女兒,長得很漂亮,正在念大學。」葉志歡全身發抖:「我警告你,別動她!」「放心,不會對她做什麼粗魯的事,我其實一直想娶個大學生做老婆的。要 是葉先生您肯答應這門婚事,我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令千金。」「你……」葉志歡看著可以做自己女兒爸爸的秦爭榮,怒斥:「你痴心妄想!」「被那麼大火氣。」他輕描淡寫拿起雪茄煙,身後有人上前來替他點燃: 「我手下有一幫兄弟,也很仰慕令千金的才貌雙全。當然了,現在他們是礙著我 的面子,不敢去碰令千金,要是葉先生你看不上我,我想他們肯定會樂意找令千 金處朋友。」葉志歡明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卻再不敢翻臉回絕。(五)概念篇技能運用「尤卡斯,給我盯緊這個女孩兒,她上廁所時一定要叫我。」德倫特指著會 館裡的監視錄像,「我要喝到她的聖水。」「你什麼時候喜歡清純型的了?」尤卡斯打趣道。「因為她很快就不會清純了,趁現在喝個痛快。」「什麼意思?她很特別嗎?」「你看她旁邊的人是誰?」「是秦雪紗?我被你弄的越來越煳塗了。」「嘿嘿嘿嘿……」「別笑得那麼淫蕩,快告訴我。」「我突然有了個主意,也許這個世界應該改變一下……」會館的休息區,秦雪紗帶著葉熏玩的滿身是汗,這時正吃著冰麒麟做足底按 摩。葉熏小臉紅撲撲的,分外的可愛。秦雪紗笑問:「你今天似乎興致蠻高的。」葉熏笑了。「是啊,就要結婚了,興奮嘛。」秦雪紗低下頭,並沒接話。葉熏問:「你說,結婚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只能愛這一個人呢?」秦雪紗想了想,正要回答,卻被一個聲音插進來搶了先。「當然了,美麗的小姐,婚姻是最神聖的事了。」說話的是一個穿白西裝的青年,瞧來二十幾歲,本來相貌並不出眾,卻長一 對桃花眼,為他添了幾分引誘女孩子的籌碼。「你是誰啊?」秦雪紗毫不客氣的皺眉瞪著他。「這是本人的名片。」「麥瑞翔?我怎麼沒聽說過你。」秦雪紗看了一眼名片,並沒有接,語氣生 冷的道。「聰明又美麗的秦小姐,請您一定收下我的名片,我可是北海最有名的魔術 師。」這種譁眾取寵的人秦雪紗見得多了,冷笑道:「你是魔術師,這麼年輕就當 魔術師,很有前途嘛!」「哪裡,哪裡,嘿嘿……」「不知你都會變什麼魔術呢?」「其他魔術師都不會變的魔術,所以本人還算小有名氣。其中最著名的「隔 空取物」會在明晚的天堂舞池進行表演,拿這張名片入場可以半價哦。」葉熏眼眸兒亮亮的:「隔空取物,那是什麼?」麥瑞祥心中嘆道:「美人,你太配合了。」表面上卻裝模作樣的四處掃視, 似乎在決定用什麼道具,「這樣吧,我給你們現場表演一下,免費的哦。」說完 指了指旁邊桌子上她們喝完的檸檬汁,隔空伸手一撈,那個空杯竟然自己升到空 中,就像他在用手拿著一樣。「哇!」葉熏雙手捂住小嘴,眼睛裡寫滿了崇拜。「這沒什麼,呵呵……」正在麥瑞祥得意忘形的時候,秦雪紗毫不猶豫的走 過去摘掉吸管,杯子便掉在桌子上,只有吸管在空中一盪一盪。「賣弄相先生,這就是你所謂的獨一無二的魔術嗎?」麥瑞祥乾笑兩聲:「只是逗你們玩的,明晚才會顯露本人的真功夫。」說完 將他的名片遞到葉熏眼前。秦雪紗不理他蒼白的辯解,拉住葉熏的手,繼續冷嘲熱諷道:「連這種二流 魔術師都能混進來,這裡的管理層都是豬頭嗎?」葉熏卻仍然接過他手中的名片,恬靜的笑了笑:「明晚的表演我會去看的。」她的笑容自有一種溫暖的氣息,帶著陣陣清香撲向麥瑞祥的臉頰,仿佛世上 最美的春天到來時候的暖風。看著兩個女孩離去的背影,麥瑞祥詭異的一笑,唿吸微微有些急促,眼睛緊 盯著秦雪紗後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裡是他趁對方不注意時偷偷貼上去的另一 張名片。他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名片的位置,雖然還是有些顯眼,很容易讓人發覺, 但已經做到最好了。麥瑞祥悠然落座,將倒在桌子旁的空杯子插上吸管,吸吮了一下,感受著她 們喝完殘留在杯底的檸檬汁。另一邊,不久之後,秦雪紗走進廁所,隨便進了一個蹲位,她沒有注意到後 背貼著的那張名片在蠢蠢欲動,就在她蹲下的同時,名片飄然落下,捲縮成漏斗 狀,緩緩飄到女孩雙腿的中間去,然後在空氣中消失不見……麥瑞祥繼續將吸管含在嘴裡,閉著眼睛額頭直冒汗,似乎正在做一件很費精 神力的事。終於,他的雙手在桌子上展開,然後向杯子緩緩靠攏,最後握住杯子,接著 身子一顫,就感覺雙手中間變得熱熱的,本來以前裝著檸檬汁的杯子,這時正被 黃色略帶渾濁的液體填注,裡面封閉的空間裡,這液體來自的方向是上方一個橢 圓形的透明隧道,就好像有人直接撒尿在他的杯子裡一樣。液體直擊而下,射在杯子內壁上捲起水花。麥瑞祥握緊杯子,感受著那暖暖 的溫度,嘴裡也開始吮出神秘的味道。黃黃的液體就像泉水一樣湧進來,嘩嘩的互相激盪,再由底部的吸管進入他 的口中。從外面看杯子內壁翻騰蔓延的景象頗為壯觀,可惜被他的手擋住,別人 看不到。他若無其事的吸吮著杯子裡的「飲料」,肆無忌憚的蹂躪嘴裡的液體,用舌 尖細細的品味,表情說不出的享受。而與此同時,尤卡斯望著手裡空空如也的水杯,激盪莫名的心情突然像是被 人打了一悶棍,澆了盆冷水。「納尼?」「怎麼了?」德倫特泡在溫泉里閉著眼睛問道。「你這裝置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我每年花那麼多的錢保養它……」德倫特看了看從廁所走出 去的秦雪紗,問道:「她剛剛進的是幾號蹲位?」「2號。」德倫特緊忙拿來手機,撥了個號碼:「馬上派人把女廁的2號蹲位鎖起來。」德倫特放下手機,尤卡斯說:「似乎來不及了,你點的女孩兒已經到了。」「啊!就是她,別進2號!別進2號!神啊,只要這次能喝到,我以後天天 給你上香。」尤卡斯聽的額頭滿是黑線,給神上香?這傢伙真是無可救藥了。「1號?」「1號!耶絲!」德倫特跳出水池,跑過去趴在地上竟然伸嘴含住1號水龍頭,那動作像極了 欲求不滿的娼女。尤卡斯斜著眼睛道:「別搞得那麼誇張好不好,至於嗎?」不一會兒,衛生間傳來沖水的聲音,直到葉熏走出去,德倫特都沒有吮出一 滴期盼中的液體。「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德倫特紅著眼睛大發雷霆,尤卡斯知道這個 時候的德倫特最不可理喻,所以知趣的什麼也沒說。「我要殺了他們,一年拿我那麼多錢,居然在關鍵時刻出現紕漏。」窒息篇迷途過了一會兒,德倫特漸漸的從殺人的衝動中恢復過來,喘著粗氣對尤卡斯發 出命令:「你去把這個女孩兒給我抓來,我必須掌握她清純時的味道。」「您別衝動!她可是秦家……」「我沒有衝動,與秦家的合作已經結束了,該拿的好處也已經拿到。再者, 新婚夜玩別人妻子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德倫特這話讓尤卡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韓冬夜,於是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 「那個……韓冬夜如果被您玩厭了,能不能賞給我?」即使是現在,提起韓冬夜 時仍然讓他心跳加速,畢竟女人往日對他的積威還在。「她已經徹底的淪為了我的性奴,但是我還要進一步開發她的潛質。怎麼?上次你玩了她三天,還不夠嗎?」尤卡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女人的摸樣,實在讓我欲罷不能啊。」「嘿嘿,的確,尤其不動她的時候,那種自然流露出冷冰冰的氣質,沒幾個 男人能吃得消。嗯,只要你辦好這件事,就我把她給你一個月,叫你玩個痛快。」而外面休息區。麥瑞祥滿足的咂著嘴,打了個嗝,將喝剩的半杯液體揣進懷裡,他決定過一 晚再慢慢享用,那時味道會更好。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