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獸傭兵團（89）
人獸傭兵團89表面上一整晚都在日著菲奴，在她身上各部位找樂子，其實內心一直在等待 沃夫加帶著桑吉夫一夥出現在門口，或看見辛巴回報阿魯夫的消息。等一直過了午夜，沃夫加才匆匆地趕回並出現在我面前。烏格爾輸了，我不意外，相信讀者們也不意外，因為蘇鄔娜這宿敵除了我沒 人能打敗，這是劇情需要。但烏格爾戰敗身受重傷還被切斷一條胳膊，才真的讓我大吃一驚。聽沃夫加敘述比賽過程，烏格爾的打法屬於爆髮型（獸人哪個不是？），蘇 鄔娜只是利用自己的速度和身法躲閃，留著力量並不出招，一直在消耗烏格爾的 體能，等戰鬥差不多打了1 個小時，烏格爾的體能都快用完了，蘇鄔娜抓住一次 攻擊硬直的空隙，突然出手，一錘定音，將獸人的左臂卸了下來，結束了戰鬥。 她獲取了決賽資格出線，後天晚上將與我爭奪『伯恩城冠軍』的稱號。因此，桑吉夫即便知道我遇刺，由於烏格爾的重傷，需要帶回酒館照料同時 給大酋長彙報為理由，無法抽身前來商量對策，只答應明天事情穩定下來，一定 帶人來幫我討個說法。因為我沒讓沃夫加將大酋長可能遇刺的消息告訴他們，他們一夥等烏格爾傷 勢穩定後，抬著傷者垂頭喪氣地回酒館去了。聽過沃夫加的彙報後，我便讓他回去歇息，順便吩咐其他小夥伴也別顧著日 女人，全部睡覺，養足精神，準備明天和我一塊去爭奪會長位置。他領命後立即 轉身出門，留我一人與一個尿壺在房間重新思考目前的局面和形勢。事情並沒有按我預想的順利發展，烏格爾是城內獸人4 強之一，我所知目前 潛在的唯一盟友，他身受重傷甚至身殘，估計需要長時間休養，能不能出現都成 問題。要是他不能出來支持我，直接影響明天我爭奪大酋長一位的機率，畢竟他 也是獸人群內唿聲最高的繼任者之一，雖然他表示過不打算留著伯恩城，但其聲 望直接影響一大批獸人的支持和決定。本來打算和他商量由他或我來當大酋長，確保這位置不落在其他不知底細的 獸人手裡，現在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勝算直線下降。可到現在依舊沒有辛巴的音信，又不知桑吉夫是忠是奸，眼前留給我的選擇 只有隨機應變，明天豪賭一把，利用我目前的身份（唯一出現爭奪冠軍的獸人） 和獸人心中的榮譽感，爭取他們的支持。我知道明天奪位很重要，可能要和『同類』相殺，都不敢上三樓主臥找利芙 她們三個，只好在尿壺體內排完尿後，躺考在沙發上小歇一會兒，恢復下體力， 以面對明天的事情。誰知一歇醒來就是大清早，一縷火紅的晨曦從窗外透來，我立即睜大雙眼， 拍拍雙臉讓自己恢復清醒。這一睡就過了五個多小時，剛打算召集全體小夥伴，然而這時，辛巴回來了。據辛巴回報，阿魯夫昨晚暴斃，但由於是深夜，衛兵都以為他只是睡著了， 直到早上副官桑吉夫他們回到酒館，將烏格爾安頓後，想彙報烏格爾失敗和我遇 刺的消息，才發現他死亡。而最讓人糟心的是還未確定他的死因，到底是死於舊傷復發還是另有隱情， 都不得而知。我聽了心思：「死因不明『很可能是被身邊的人下暗手，若不是他的親信就 是身邊那幾套『桌椅』了，而能聽從藍蝶命令的，多半是女性，那結果顯而易見 了。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藍蝶的人和費恩家族在背後搞鬼，才得出與上一任大酋長 一樣的『死因不明』這臨時結論。而就當大酋長被刺的消息剛一傳出，一個叫金鐸的長牙族巨魔帶領一批武裝 獸人，就出現在酒館內，要求召集目前還留在城內的獸人於今天早上一大早『推 舉』新的『伯恩城氏族聯盟大酋長』他身邊帶領近兩百號夥計跟隨，個個凶神惡煞，一副不容反對聲音的樣子， 擠在酒館內外吵吵鬧鬧地要求金鐸出任新的『大酋長』說起『金鐸』這名字，我對他有印象，好像是原本阿魯夫安排出戰角斗大會 的4 名獸族高手之一，城內獸人四大氏族之一『長牙族』的首領，城內的長牙族 多半由巨魔組成，只有少量的哥布林和其他獸族組成，沒有純種獸人，說明他們 對獸人有排斥，與純種獸人的氏族有矛盾，不會是阿魯夫的真盟友，他會被費恩 家族收攬的幾率很高。之前由於我的出現，阿魯夫又不想長牙巨魔一族的人參與分享戰鬥帶來的榮 譽，臨時將我換上，估計多少知道他的背景不純，不放心讓他參賽大酋長才臨時 換人的。現在阿魯夫一死，他就『恰好』帶人出現，看樣子，金鐸便是外貿商會在背 後支持的另一個大酋長人選，今天我必須面對的一個絆腳石。辛巴還探聽到，由於金鐸帶人施壓，給目前維持秩序的副官桑吉夫造成不少 壓力，他只好派人四處走動，按金鐸的意思召集目前留在城內的獸人，準備今天 早上選舉大酋長。而辛巴還發現，原本派來通知我的一名哥布林，在半路走進一條巷子後，就 再也沒出現，隨後反而走出兩個金鐸一夥的獸人打手。從這點看出，金鐸一夥以為我不知大酋長的死訊，故意攔截派來通知我的人， 讓我錯過大酋長選舉，而桑吉夫不站隊伍，還派人通知我，說明可以爭取他的支 持。一會兒我的出現，將會給對手們的計劃帶來傾覆性的變數。聽完辛巴的敘述，我心中開始有數，立即召集全部10名小夥伴，收拾好裝備， 向著『刀劍交加』酒館一路直奔。由於在人類主導的社會中，獸人名聲非常差，對人類沒誠信、倒戈背叛搶劫 僱主、一發怒就殺人、吃人、俘虜女性等更是獸人們的日常行為，而來到城裡的 獸人，大多都是不願意留著大草原部落，或被部落排斥負氣出走的性格派人物， 或是找不到組織的『流浪獸人』等等，脾氣更是個頂個兒棒。都是大草原來的『浪子』，沒有背叛成本，所以經常出現殺人越貨，黑吃黑， 綁架還撕票等惡劣行為。犯了罪就離開消失，沒人能拿他們如何。在周邊的多個國家也一樣，難以接納他們，一般遇到都是直接驅趕，使得獸 人沒有正常生活的空間，只能繼續打殺搶維持生活，要是被通緝或圍剿，大不了 逃進四季森林，人類的部隊就拿他們沒辦法。所以，在大陸的大部分地區，獸人都是充當著『壞人』甚至『怪物』等『非 我族類』的角色。但有著『傭兵與商人之國』稱號的伯恩城與其他地方不同，不單立國之初就 靠著獸人的傭兵打退周邊國家的騷擾站穩腳跟，還與願意合作的獸人達成共識， 接納他們的存在，並在城裡撥出數個街區給獸人們作為生活與落腳之所。同時邀 請他們的代表進入議會，一起參與城市的管理和防務。後來為了統一管理，約束城內獸人的行為，議會幫助獸人成立了『伯恩氏族 聯盟』，讓獸人管獸人。規定了『氏族聯盟大酋長』為城內獸人的代表，每年末 由全部伯恩氏族聯盟的獸人投票選出，議會承認『大酋長』的權力，給予他在議 會中的投票權和獸人轄區幾個街區的管理權。同時，大酋長也負責約束在城內生活的獸人行為，保衛城市，維持街區治安 等的義務，並為所有商人在『氏族聯盟』僱傭的獸人傭兵做保，確保商會僱傭獸 人傭兵不會加害僱主，完成僱傭任務。一般商會都會直接找『大酋長』下僱傭任務，由大酋長安排人員執行，隊伍 人員中一定有大酋長信任的人管理約束其他獸人，保證僱主安全，讓他們放心。當然，林子大了一定會遇到強大又不聽話的搗亂獸人，若僱傭期間出了岔子， 『氏族聯盟』會作為擔保方繳納賠償金。因此，除非有『氏族聯盟』擔保約束，一般商人都不敢僱傭來歷不明的獸人 做事，商會若要找不怕死的獸人傭兵，都只會聯絡『氏族聯盟』要人。而獸人除了打打殺殺日女人外其他什麼都不怎會，一般只能幹傭兵活，到城 里謀生的獸人，絕大部分都得依靠『氏族聯盟』介紹工作混飯吃。所以，當上『大酋長』後，手裡的的確確握有實權，掌握著城內絕大部分獸 人的生計。不過事情沒表面的簡單，獸人可不會像人類那樣真的給弱者『投票選舉』的 權力，一個巨型獸人投的一票，難道要和一個弱小的哥布林等同？獸人社群不這 樣認為，更不可能達成這樣的共識。大酋長的『選舉』只是伯恩城議會為了管理獸人族群，強扣在獸人群體的制 度，最後的獲選者，要是沒有足夠強大的武力和威望，會被城內的獸人提出決鬥， 最終慘死在強大的挑戰者刀下。因為獸人的社會有一條千古不變的原則：崇拜力量~ ！獸人只服從身邊的最 強者。大草原部落里的酋長一般就是部落最強的獸人，直到有比他更強大的出現才 會換人，通常都會由挑戰者對原酋長發起一次決鬥挑戰，決鬥最後站著的那位就 是部落的新酋長，無論哪個部族都一樣，當然，至於殺不殺落敗者，是勝利者的 選擇。由武力最強者當首領是獸人族群不變的規則，不論在草原里還是在城市中， 只要有2 個以上的獸人同時組成的團體，就必須以武力強者為尊，弱者臣服於強 者腳下。在伯恩城也一樣，氏族聯盟的大酋長更不例外，獸人們只能接受城內的最強 者擔任。而獸人心中而通常驗證強弱的方法通常只有一個：決鬥挑戰。而目前城內獸人勢力主要分為五撥，魅血族、骸骨族、黑曜族、長牙族及其 他族群，阿魯夫死後，一般由各族群里最強者出戰挑戰大酋長的提名人，最後的 勝利者才是真正的『當選人』，會得到城內全體獸人的『投票』。不過金鐸不等我出現，就迅速召集全體獸人，打算快刀斬亂麻擊敗其他族群 的挑戰者當選，我要想挑戰他，也只能等下一次全體獸人召集時才能發出挑戰。他今天若當了大酋長，一定找藉口迴避拖延召集獸人，等躲過這3 天，在我 奪冠時出來阻撓我的街區選擇權，然後等我『意外消失』後他便可高枕無憂。而今天的局面更關鍵的在於，在場的獸人是否認為我有挑戰的資格，作為其 他族群的代表，挑戰大酋長的寶座。畢竟提名者不可能面對其他族群挑戰者的車 輪戰，挑戰者只能由該族群最強的一個出面擔當。而我則需要其他獸人的唿聲和認可，當然，前提是我能安然地出現在集會現 場，而不是被金鐸的人半路攔截。——————分割線——————數百獸人都聚集在『刀劍交加』門外街道上圍觀，不時發出一陣陣熱烈的喝 彩聲，還有更多的獸人在街道兩旁的幾棟樓房內探頭出門窗，這幾百上千號都是 目前留在城內生活工作的獸人，他們早上都收到大酋長暴斃與召集選舉新酋長的 消息，正前來目睹和見證新的大酋長產生。此時在場周圍全體獸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酒館門外挪騰出來的空地中間的兩個 人物。一個是一身藍皮，身高接近三米卻有著一副異常強壯體魄，頭頂留著紅色爆 炸刺蝟頭髮型的巨魔。巨魔手持用整條樹幹打造的巨型釘刺木棒，棒身最粗的部分比一般獸人的腰 圍還寬，前半部分布滿血紅髮亮的釘刺和帶倒鉤的鋒利鐵塊碎片，讓人感覺只要 身體被棒子碰上了，只要隨便一卷，身上一定被捲走一大片皮肉。但這估算也是 輕了，按巨魔的力度加上棒子的體積，一下敲來能將連人帶骨敲個粉碎。而站在巨魔對面的另一個是雙持巨斧綠皮巨型戰鬥獸人，體型和新加入的小 夥伴血口一個型號，都屬於步大力雄的巨漢，手中雙斧揮舞時能劃出一道道金色 的光芒，這明顯是武器上附加了鬥氣的揮動效果。獸人將一對鐵斧交叉揮砍頻率 幾乎沒有間隙，一直保持攻擊狀態。能將鬥氣熟練運用連續攻擊，這獸人也是有 幾下子的高手。雙方都按照獸人決鬥的傳統，裸露上身不穿鎧甲，只是手持武器比武決鬥。這個刺蝟頭巨魔不用說，正是長牙族的金鐸，他面對對手的持續攻擊，一直 能保持靈活的躲閃，對方斧頭幾次從他身邊划過，但就是不能碰他分毫。一個三 米高的巨漢能有這般身手反應，實屬異類。而雙斧獸人此時表情從一開始的堅決果敢逐漸轉變為焦慮煩躁，臉上開始不 停冒汗，動作也開始漸漸慢了下來，就連在場的觀眾都注意到這點，更不用說一 直以逸待勞的金鐸了。而就在雙斧獸人一次撲殺動作落空後，金鐸的臉上微微露出得意的笑容，果 斷出手，掄起大棒對著獸人後背一個180 °的橫掃過去。「啪~ ！咔……！喇~ ！」接連三聲，人們隨後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事。木棒先是劃出一輪破空之聲撞落在雙斧獸人的後背上發出『啪~ ！』的一聲 巨響。從聲音判斷應該是當場肉骨皆斷。然後巨魔扭動半圈棒身，棒頭的釘刺和倒鉤鐵皮攪入獸人身體，將骨頭和肌 肉卷合一塊，骨頭破碎的聲音發出連續『咔……！』的悶響，只是速度太快，聲 音連成一線，感覺只是一響而已。最後巨魔完成一套動作，將木棒卷離，鉤刺將皮肉骨頭帶離時發出的『喇~ ！』的清脆一聲。在場的所有獸人都看呆了，一個鬥氣獸人高手，只一招就被巨魔幹掉，看得 大家連下巴都掉地上來的樣子。當然，真正掉地上的，只有那雙斧獸人的屍體，還有他那還隱隱冒著金光斗 氣的斧頭。現場一陣歡唿，長牙族的支持者們的吼叫，試圖帶動著現場的氣氛「大酋長 金鐸~ ！大酋長金鐸~ ！」，不過其他族群的獸人跟著起鬨的並沒有多少。「這是第三個挑戰者了，第四個是誰？」巨魔金鐸得意地將手裡的木棒『啪 ~ ！』一聲垂落地面，指著被拖走的雙斧獸人屍體大聲地問。圍觀前排的獸人不自覺被金鐸的氣勢震懾，看著旁邊被打爛拖走的獸人屍體， 都不約而同都往後面退了半步。「下一個是誰~ ！？」金鐸見獸人都在退縮，眯著眼睛神態得意地追問周圍 圍觀的獸人群眾，試圖給全體獸人施壓。他心裡認為，阿魯夫昨晚暴斃，烏格爾又斷了手臂，大屌又『不在』，城內 沒有能打得過自己的對手。誰知就在他準備繼續發威施壓時，一陣震耳欲聾的戰吼從人群後排傳來。 「哈啊……！！！」一陣音波穿過重重人群穿透在場的每一個獸人耳膜。「誰~ ！」金鐸立即警惕地站直了身子往聲源方向看去。由於他個頭特別高，有堪比牛頭族人的高度，一眼就越過人群看到一個令他 吃驚的人物出現在他視線中。他緊張地一咬牙，不自覺地吐出一個名字來：「大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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